“我父母四年前就過世了。”
夏羽鈞強打起精神說道。
看到江老師點頭,王馨雨的父母說了些悄悄話,隨後不再看向夏羽鈞。
……
回到班級後,同學們的目光由驚異轉為諷刺。
“學霸,你猜班花和誰在一起呢?”
“給你個提示:此人姓聶。”
麵對他人的打趣,夏羽鈞並沒有在意。
同桌張倩茹卻坐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給他講起了王馨雨和聶世存的八卦。
王馨雨早就把表白的事情說了出來,表示自己不忍心看夏同學形單影隻,才主動表白。沒想到夏羽鈞竟然當真了。
她說,在她心裏,夏同學和聶同學都是她的朋友、知己。
隨著張倩茹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她的臉也白得奇怪。
見狀,夏羽鈞拿出原本給王馨雨帶的煎餅果子和巧克力,送給低血糖的同桌。
滿血複活後,張倩茹說還看到了王馨雨的手機。
在她綠泡泡的備注中,夏羽鈞是備胎2號,聶世存是備胎1號。
“同桌,你還是及時止損吧。或者你考慮考慮我?”
張倩茹調侃道。
“及時止損是應該的。我可不能任由這片青草地在頭上擴大。”
話是這麼說,但夏羽鈞恐怕還需要時間平複一下。
放學後,他照例在校門口等王馨雨。
他希望張倩茹講的是假的。
隻是,不等夏羽鈞開口。就看見王馨雨和聶世存有說有笑地走出來。
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即使是班花也不能免俗。
王馨雨拿出一個醜橘,說這是分別的禮物。
“羽鈞,你是個好人。”
見她一副嚴肅臉,學委同誌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受到暴擊的一句話。
“羽鈞,我們隻是朋友,你越界了。但我不忍心打斷你,可這畢竟是一場夢,該醒了。”
隻是朋友?
隻是替你值日的朋友?
隻是給你整理筆記的朋友?
隻是幫你帶了半學期早飯的朋友?
隻是每晚十點半放學把你送回家的朋友?
隻是用來當備胎的朋友?
聽到最後一個疑問句時,王馨雨眼珠轉動得更快了。
她慌了。
從小到大,她成績優異,也因此生出驕橫之心。
在王馨雨看來,對象要廣撒網、多篩選,最後才是考驗與轉正。
畢竟,她的父親是春市市長,母親是手術水平極高的醫生。別人就是在高攀她。
尤其是家境看起來普通、被小姨收養的夏羽鈞,那是高攀中的高攀。
在看到夏同學的成績優異後,王馨雨決定和他玩玩。
玩過了,也該退場了。
“在高中能和馨雨有曖昧關係,你就偷著樂吧。”
聶世存擋在二人之間,一副護花使者的架勢。
夏羽鈞抑製住打人的衝動,低著頭給腕上的機械表上發條。
幾分鍾後,王馨雨的母親趕來。
這是她第一次接作為高中生的女兒放學。
夏羽鈞默默地跟在後麵。
他們本就是鄰居,總不能因為早戀就讓自己繞路走吧?
夕陽西下,夏羽鈞第一次感覺回家的路如此寧靜。
直到樓下,這股寧靜才被打破。
“夏同學,我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