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方說“導演”，張明鈺沒有懷疑，轉而詢問王馨雨的下落。
高欣妍翻出聊天記錄：“她說要在市區玩到周一早上，讓我們不用管她。”
……
工廠內，瘦子一臉豔羨地看著麵具男。
“老大你真厲害，又騙到一個。”
麵具男合上電腦，打開一個瘦子叫不出名的電子設備：“回來後通知老黑，按計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
“那個姓王的先留著，我有用。”
小黑屋裏，王馨雨被折磨壞了。
她被人喂了泡水饅頭和硬鹹菜後，就在麵具男的逼迫下對著鏡頭說話。
她的圖像和聲音順利地被采集完畢。
王馨雨借錢一事，一開始就是假的。
……
“叮鈴鈴——”
慕柔雪接到了柳婉瑩的視頻通話。
“瑩瑩，你有事找我？”
柳婉瑩麵容僵硬：“雪兒，把夏羽鈞約出來唄。他欠了我室友的錢不還……”
對麵在說話時不時有回音響起，這讓慕柔雪感到奇怪。
看燈光和背景，她不在空曠的教學樓和人多的圖書館；論習慣，柳婉瑩要麼在寢室要麼在兼職，這兩地貌似都沒有回音；看身形，柳婉瑩比前幾天好像胖了。
但是從聊天界麵和綠泡泡號來看，的確是柳婉瑩。
“班長！唐小瀅燒到39度了，校醫室還沒人！”
推門進來的張清雅焦急地說道。
慕柔雪在情急之下掛掉視頻電話，告知導員和學生會（批假條）、找謝振鐸幫忙背人，準備把唐小瀅送去最近的醫院打針。
涼亭裏，夏羽鈞看到兩位化身博爾特的兄弟，向楚霆飛詢問情況後便和淩薇分別，一起去幫忙。
淩薇微微頷首，讓他注意安全。
三位體力好的少俠火速飛奔到4公寓。楚霆飛叫了輛車，謝振鐸更是背上唐小瀅就直奔校門口，平穩地將其送上車。
路上喃喃自語著：“別怕，小瀅，我在這兒呢。”
夏羽鈞在思考：要不要買輛車？
像今天這種意外情況，公交末班車已經過點兒、地鐵不到醫院。此時即使是一輛外地牌照的車也能便於出行。
但自己貌似養不起一輛車，那還是等等吧。
謝振鐸和張清雅一起去照顧唐小瀅，慕柔雪和楚霆飛讓他們有事就吱一聲。
回寢時，楚霆飛連連向網約車司機道謝——司機是他二堂哥，隻是象征性地收點錢。
楚霆飛當然不會虧了堂哥，過年時給侄子包了個大紅包（楚家未成年人的壓歲錢都由父母保管）。
慕柔雪突然想起什麼，低聲問道：
“夏同學，柳婉瑩說你欠錢……”
夏羽鈞把今晚的事講了一遍，見班長不信，二人幹脆對賬。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和慕柔雪通話的的確是柳婉瑩。但現在柳婉瑩又說夏羽鈞沒欠錢，之前是誤會，並迅速關掉電話。
“人工智能？”
閃現的淩薇說道。
……
6公寓104寢，柳婉瑩正和人對質。
她關掉手機，好不容易才把張明鈺拉回寢室。
“明鈺，你說夏羽鈞欠你錢……”
“欠錢？”
張明鈺不明所以：“沒人欠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