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出門、回家洗澡後,又到了夏羽鈞最喜歡的環節。
淩薇閉上眼睛:“你輕一點,我這裏剛好。”
夏羽鈞一邊撫摸一邊說:“可惜,真的可惜。早知道就仔細一點多碰幾次了。”
此言一出,淩薇瞥了他一眼:“怎麼,吹個頭發還要感慨幾句?”
兩人出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理發。夏羽鈞沒有發型,小平頭即可。淩薇則是把酒紅色的大波浪染了回去。
等她染發時,夏羽鈞出去接了個電話。
現在洗完澡,看著眼前這頭柔順的黑色卷發,夏羽鈞玩心不減。二人就在邊玩邊聊中走完了吹頭發的流程。
……
“姐姐,咱等會兒去房間再摸,好不好?我在洗水果唉。”
淩薇不管不顧:“剛才你玩我頭發,現在我摸你腹肌,扯平了。”
夏羽鈞不服:“那你之前摸我怎麼算啊?”
“不許找舊賬,法不溯及過往。”
得,自己身為法學生,居然被淩薇用《立法法》的概念將了一軍。
夏羽鈞把草莓遞過去:“來,姐姐先吃。”
淩薇笑盈盈地接下這種酸酸甜甜的水果,隨後又喂給夏羽鈞一個。
剛才在外麵,夏羽鈞很好地扮演了男朋友的角色,讓她舒爽地購物和堆雪人。
然而,他們還沒來得及拍照,雪人就被兩隻大狗踩得分崩離析。它們還順勢奔向淩薇。
夏羽鈞沒有擋在她身前,而是彎腰做出係鞋帶的手勢。
神奇的是,兩條狗向後退了退,一直朝著夏羽鈞叫,卻不敢上前。
這時,狗主人趕緊叫回它們,也避免了一場大型衝突。留下看著破碎的雪人欲哭無淚的淩薇,和盡力寬慰她的夏羽鈞。
他們堆雪人的地方不在梧桐灣小區,是在一個有些年頭的“三不管”區域。這裏一直說要拆遷,但一直沒有準確消息。
這“三不管”區域別說是清掃積雪,就連清掏化糞池都費勁。遛狗拴繩的意識更可以說是完全沒有。
夏羽鈞隻好安慰她,回小區趁物業沒打掃積雪時再堆雪人。隨後拉著她去超市買草莓和地瓜。
冬天晚上7點多的春市,天早早地被染黑,菜市場也早早關門。賣農副產品的商販幾乎都是周邊郊區的,大冬天誰都不願意在外麵挨凍(尤其是大晚上還沒什麼客人)。
即將走到收銀台時,夏羽鈞停下了腳步——他看到了小時候想買的玩具。
淩薇好奇的問:“你真想買一個?”
她沒有說他幼稚、中二——年少不得之物終將困其一生,還不如讓他得到呢。再者,她也相信夏羽鈞不會傻到去向別人炫耀玩具的地步。
夏羽鈞點點頭:“這是十年前原版的。我小時候在購物廣場看到過這個。但是我媽媽說:‘這玩意兒要100塊錢,太貴了’,就沒有買。
現在我不想要這個原版的,倒是它旁邊的那個,我很想買。”
在昨天,為了彌補兒時的遺憾,他網購了一款再版的玩具。
嗯,200多塊買個飛影鎧甲召喚器、卡盒、腰帶和武器,很值。
回家前,夏羽鈞取走快遞。除了召喚器,還有一個盒子。
看他拎了不少東西,淩薇本想幫忙拿快遞。不料一個沒拿穩,那盒子險些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