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清晨總是最讓人清醒的。
冬將軍以其高冷的氣息和凜冽的寒風,通告著每個打工人和早八人,命令他們趕緊起床。
人們即使再有不爽,也被迫在它的淫威下和床鋪分別。
對廣大的芸芸眾生來說,學習、工作才是生活的主旋律。但對於放假的人來說,冬天意味著有足夠的理由賴床。
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
1月21日早上6點06分,林省某家中等規模的酒店內。
“唔……”
淩薇不情不願地睜開眼。
她是被疼醒的。
疼痛的來源是腰部,並且疼痛感持續擴散。疼得她後悔十萬甚至九萬分。
淩薇嚐試著起床,卻被腰部的疼痛感按了回去。她隻好用濕潤的舌頭舔舔自己幹燥的嘴唇。
她也不是沒考慮找夏羽鈞幫忙。但問題是,夏羽鈞不在。
他倒是留了一條消息:“我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白色保溫杯裏有熱水。”
但他顯然沒料到的是,淩薇連床頭櫃的保溫杯都不想、也很難起身拿到。
這個混蛋,他到底去哪兒了!
看看床單上的血,淩薇的臉上泛起害羞的紅暈。
她躺在床上,給夏羽鈞發了一條語音:“昨天晚上,我們……真的有做那種事嗎?”
沒有回應。
淩薇趕緊看看行李。見行李還在房間,她這才放了心。
她還以為夏羽鈞跑了。
與此同時,夏羽鈞拿著東西回到了房間。
“你怎麼起來了?躺下躺下。”
淩薇冷哼一聲:“我還想問你呢,你去哪兒了?”
見她不躺下,夏羽鈞拿了個抱枕墊在她的後背上,讓她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
“姐姐,喝點吧。剛熬的。”
他拿回來的東西是紅糖水。
這一切得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天晚上,夏羽鈞和淩薇吻得那叫一個情深意切。兩個人吻著吻著就吻到了床上。
一番打鬧後,原本兩人準備要做些更大膽、更突破底線的事。
然而……淩薇來親戚了。並且是在她身上很少發生的痛經。
淩薇的作息一向很規律,唯獨那次她提議和夏羽鈞通宵打遊戲,而且還真的通宵到了淩晨四點。
看著女友疼得直打滾,夏羽鈞先是拿出布洛芬和麵包,隨後去酒店前台蹭了免費的熱水。讓淩薇就著熱水服下布洛芬,緩解疼痛。
夏羽鈞知道紅糖水,也看過網上說的“多喝熱水”、“多喝岩漿”。但就夏羽鈞所知,吃布洛芬最管用。
“你先吃點麵包,過一會兒再吃布洛芬。空腹吃藥刺激胃。”
把水和藥遞到淩薇跟前,看著她服下後。夏羽鈞又把衛生巾和暖寶寶拿給她,這才出門去買紅糖。
半小時後,他失望而歸。
晚上十一點多,這座小城市的很多店鋪打烊了。而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市中心有些距離,淩薇也不讓夏羽鈞跑太遠。
雖然沒帶回紅糖,但他帶回來熱水袋和溫暖的抱抱。這兩樣東西就被放在了淩薇的懷中,她也得以入睡。
確認她入睡後,夏羽鈞用冷水洗了臉,在另一張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