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2)

“為什麼我不能是呢?”鄒揚順著她的話接下去,就勢吻住她芬芳的嘴唇,在懷中的小人兒的時候,訴說自己的情意。

可惜編劇完成了腳本,導演卻還想在前麵加戲。吳老板把房門砸得震天響,惡狠狠道:“呂品天你這個懶努再不起床連午飯都沒的吃!”

鄒揚膽詞在嗓子眼裏被嚇了回去,做賊心虛的某人立刻從被子裏跳了出去,下床時腳指頭還碰到了床腳,痛得他身子都收緊了。呂品天疑惑了,賴床的是自己,他緊張個什麼勁兒。

吳老板不明就裏,在餐桌上得知了她賴床的原因,當下命令她把街上的積冰全都鏟幹淨了才準回家吃飯。呂品天暗暗叫苦,心想,壞事果然是不能做的,尤其是不能讓人知道。

吃完飯呂品天就逼著鄒揚扛上鐵鍬拿著掃帚跟她出門,自己倒是雙手抄在兜裏,悠哉悠哉地在前麵走。鄒揚瞪她“我怎麼這麼愛你!”,眼底卻含著笑,口氣也軟的不行。尤其在展婷婷意味深長的目光下,他更是麵上泛紅,黑黑的皮膚好像著了火。旁邊的長輩也看出了些許門道,一徑兒樂觀其成的笑。

呂品天小學時是遵循擇優錄取的英才教育模式,也就是說,小學同學來自小城的各個方向,並非集聚在南街附近。可是今兒事情也詭異了,小學畢業後幾百年沒碰過麵的昔日同窗全都冒了出來。大家先是試探著打量對方,然後鼓起勇氣詢問“你是不是XX?”,接下來就適鄉逢故知的戲碼。男生彼此捶對方肩膀或者胸口一拳,互相調侃“就知道是你小子,燒成灰我都認的!”;女生則會攜手躲到一爆嘰嘰喳喳地竊竊私語。

一場冰鏟下來,兩人倒碰到了七八個小學校友,每個人看他們的目光都帶著戲謔。鄒揚喜歡這樣的誤會,也不澄清。呂品天還在憂愁這麼長的街道,何時才能清掃到盡頭。鄒揚覺得這一切都是幸事的良好征兆,除了冬天喜鵲還不能飛上屋前樹梢喳喳報喜,所有的預示都意味著前途的美好。在這種滿滿的信心鼓舞下,他借著爺爺很想念他們的理由,把呂品天誆上了離家的車。

呂品天還想在家裏多賴幾天,不到開學死不挪步。鄒家雖然不陌生,爺爺更是視她為己出,但畢竟比不上自己家裏自在;更何況他們中秋元旦不是都在鄒家過的麼。鄒揚聽她這般嘀嘀咕咕,心下竊喜,他原本的目的地也就不是家裏。

“那不回去好了,我才離家沒幾天,現在回去估計也不會多受重視。”在車站的售票大廳裏,他故作為難地皺眉提議,“出來都出來了,再折回去也不好。幹脆我們回學校吧,趁還沒有開學,到處逛逛。”

還有一個多星期才開學,可是他們到的時候大學城已經熱鬧非凡。街頭巷尾是風花雪月的世界。學校食堂還沒有開門,鄒揚在樓下扯著嗓子喊呂品天吃飯。她東西沒來得及收拾好,手忙腳亂間又打翻了桌上婷婷姐漂洋過海給她帶回的瓶瓶罐罐,氣惱之餘頗不耐煩地衝樓下叫:“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