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該死,怎麼無時無刻都在想那個該死的王爺!
“不過本尊倒是不嫌棄在你這張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花自詡一個翻身便壓到她的身上,嫩如蔥白的手指撫摸她如瓷般的臉部肌膚。
鳳傾歌別過頭去,不得不說,這個魅惑的男人氣場還蠻大的!一靠近自己她就感覺到一股攝魄般的氣息讓她喘不過氣,她一把推向他:“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
“你知道本尊是誰嗎?”花自詡輕輕一勾嘴角反問道。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我隻有興趣知道你接下來想做什麼?”鳳傾歌瞥他一眼,雖然這個男人長得不錯,但是總覺得這個男人邪氣無比,尤其是那雙沁血的眸子一看就讓她想到魔頭,或者是走火入魔的人。如果是王爺那樣的人,滾床單她也不吃虧,但是一個魔頭,這個……有待深思啊……
“知道本尊是誰,就知道本尊要做什麼了!”花自詡勾起她尖尖的下巴,逼迫她凝視自己,“花自詡,知道麼?”
“不知道!”鳳傾歌一把拍掉他的手,卻忽然愣住了。
花自詡?魔教聖主花自詡?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傳聞中一天跟一個女人滾完床單就殺掉的殺人狂?傳聞中靠“雙修術”維持青春永駐、俊美無比麵容的不老傳奇?據說有三十好幾卻依舊是二十不到的麵容。
鳳傾歌當然聽過他的名諱,從小就聽爹娘提起過,寄居李府後也聽人講過,甚至酒樓客棧間都能聽到他的傳奇,隻是見過他的人很少,比見俏佳人一麵還要難,當然也沒有人想要見這個魔頭。
“難道你……要利用我練‘雙修術’?”鳳傾歌險些就從床上跳下來,她不是在城西遇到殺手嗎?怎麼就忽然跑到魔教來了?暈迷前看到的那個黑衣男子是魔教的人?他為什麼俘自己過來?
“萬千內媚凝雙眸,傲骨銷盡風華湧。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花自詡讚賞的說道,一邊優雅的解開腰間的係帶,似乎接下來要做的不是那種不能見人的事情,而是一件神聖無比不能褻瀆的事般。
鳳傾歌一愣,果然俏佳人是罪魁禍首!隻需出場一刻便給她樹敵三千,步步致她於死地。引隱青璃等江湖兒女的醋意,再引得愛美人的花自詡出場,最後玩過再被殺掉,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極好!極好!
花自詡見鳳傾歌深思,以為她是誠服於自己,嘴角的笑意漸漸漾起漣漪,猶如雨中玫瑰般嫵媚,“美人兒,需要本尊替你脫衣嗎?”
鳳傾歌也不氣,倒是那雙如鑽石般明亮的眸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精光,平緩的說道:“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哦?說說看!”花自詡輕佻鳳目,好笑的打量她,這個時候還能跟自己打賭,他倒是想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樣,從來就沒有女人能夠從自己的床上逃脫。
“就賭一盞茶的時間,我就會讓你對我失去性~趣。”鳳傾歌胸有成竹的凝視眼前魅惑妖嬈的男人。
花自詡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沁血般的眸子上下掃視她,清秀的長發,精致絕美的臉孔,高挑玲瓏的身姿,前凸後翹,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動心,更別說他這個修煉“雙修術”的魔頭。他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憑什麼跟自己打這個賭,“好!如果你做到了。那我花自詡這輩子都不再碰女人!”
“你說話算話?”鳳傾歌一瞬不瞬的凝視他,心裏上升起一抹惋惜,腦海更是浮現出一幅美男空對月,寂寞守空閨圖。
“當然!本尊堂堂聖主,豈會言而無信?”花自詡不屑的掃她一眼,“不過如果沒有做到,你就得乖乖的做本尊的床奴!本尊就給你這一盞茶的時間!”
“那你閉上眼睛吧!”鳳傾歌得逞的一笑,那揚起的弧度類似詭異。
花自詡輕哼一聲,便合上那雙狹長的鳳目。
鳳傾歌看著他長而卷翹如羽毛的睫毛微微撲閃,膚色更是細膩光滑毫無瑕疵,再細細打量他挺秀的身姿,輕輕一歎氣,從智能美容包裏取出“增毛液”來,往臉上、脖頸上、鎖骨上下都滴了一滴,便把瓶子收好放回。
“好了。”鳳傾歌含笑的柔聲說道。
花自詡輕輕一哼,緩緩睜開眼來,隻是原本看好戲般誌在必得的申請瞬間變得猙獰驚恐,眸子也迸發出濃濃的殺氣和十足的厭惡,一下子就從床上飛身而起,撞壞門窗遠離屋子數米遠。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醜陋的女人!儼如猴子一般,黑毛一層又一層覆蓋了原本光潔清麗的皮膚,從臉上到脖頸,再到鎖骨,能看見的隻有一雙閃亮著流光的眸子和兩個鼻孔,鼻孔處也衝出了幾根鼻毛,惡心難堪堪比癩蛤蟆。
暗中的黑衣玉麵男子險些從樹上栽倒下去,而趕來看熱鬧的白衣男子腳尖還沒落在紅瓦片上,整個人就直直的滾下去,好在他會輕功,很快便站穩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