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詡意識到什麼,飛到凡菇雅身邊,他邪魄磁性的聲音飄揚在林間,張揚魅力!“給我上藥吧!”
凡菇雅壓下心間的悸動,拿出身上的藥粉,又撕了一塊自己裙角的衣服替花自詡擦洗傷口。
花自詡看著眼前女子對自己的小心翼翼,心裏莫名的溫暖起來,“我叫花自詡,就叫我名字好了!”他認真的說著。
“凡菇雅!隨公子怎麼稱呼!”凡菇雅將藥粉輕輕的灑在花自詡的傷口上,害怕他疼痛還用嘴替他吹了吹,花自詡,多美的名字,感受著他勻速的呼吸還有特有的氣息,她的心,再次亂跳起來。
“那叫你雅好了!”花自詡笑著,他就想逗一下這個那麼清貴的女子,看她是不是那麼的穩定的沒有一點女兒生氣,可下一秒,看到她迅速緋紅的臉頰,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對不起,開個玩笑,就叫你菇雅吧!”他帶著歉意的說到。
凡菇雅原本激動不已的心如瞬間澆了一盆涼水,原來,隻是個玩笑,小時候父母就是叫自己雅的,可他們去世十五年了,再也沒有人這樣稱呼自己了,她以為,遇到良人了,就算不是良人也是知己,可是,她錯了,對方根本不在意。
“沒事,藥上好了,看看有沒有不舒服,綁的會不會緊。”凡菇雅原本緋紅的臉又回歸了清潔的雪白色,好似那雪山上的白蓮,冰冷高貴,不凡於世。
花自詡看看手臂上那白色的緞子,輕輕的動了動,“正好,菇雅不做大夫真是可惜了!”
他開著玩笑,意圖緩和緩和氣氛。
“自羽誇獎了,我們出去吧!”凡菇雅站起身子,走出了屏障。
花自詡聽著那個稱呼,心裏竟猛地跳動了一下,那種感覺好奇怪,意識到凡菇雅已經出去,他連忙追上,他可不相信她一人能對付那些神獸。
凡菇雅早已準備了匕首,一出來就拚殺在神獸之間,“愣著幹嘛?對它們不要手下留情,否則吃罪的就是我們。”
說著,手裏的匕首已經插進了一隻狐狸的背脊,鮮血頓間冒了出來,染了她一襲白衣。
花自詡佩服,看著那個身姿,他總覺得好像看到了鳳傾歌一般,那麼狠厲決斷,想到什麼,他嘴角上揚,加入了戰鬥。
天空陰沉沉的仿若要下雨,地上猩紅的血流了一地,神獸的屍體遍地,橫七豎八的仰躺,偶有屍體抽搐一下,又沒了生機,好不恐怖。
花自詡看著手中被自己抓住的飛鳥,匕首放在半空沒有下去,因為他好像看到它再說之前我幫過你,他覺得奇怪,神獸到了這個地步?
正在拚殺兩隻虎的凡菇雅發現花自詡愣住,大聲疾呼,“不能手軟,它們都是嗜血記仇的動物,你放了它們,它們隻會對你窮追猛打!”正說著,一匹虎猛地撲倒了她的身子,她條件反射的驚叫:“啊……”
花自詡看到老虎壓在凡菇雅身上,心知不妙,匕首一下割斷飛鳥脖子,飛到她的身邊,一把抓住虎頭上的毛發,用盡全身力氣拉離老虎,老虎尖利的爪子劃破凡菇雅雙肩的衣服,然後被重重的甩翻出去。
凡菇雅隻感覺雙肩火辣辣的疼,意識到衣服破碎,她下意識的用手臂捂住,害怕讓花自詡分心,她忍者劇痛開口,“我沒事,你先殺了它們!”
花自詡雖然注意到了凡菇雅受傷,可也不能抽身,隻有更認真的殺最後這兩頭虎,“忍著點,你休息讓我來!”
凡菇雅聽著花自詡的話,心間一股暖流流過,曾幾何時,父母也是擋在自己身前,拚命的保護自己,可自從他們死後,永遠都隻有自己,麵對黑夜的恐懼,白天的寂寞,現在,那種幸福的感覺,她再次感受到了,看著他斬殺的身影,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然後便感覺視線漸漸模糊,昏倒了過去!
花自詡玉手一揮,即將熄滅的火又燃了起來,他看著對麵地上的凡菇雅,將火移動的靠近她一些,這個女子,倒是有點鳳傾歌的性格,一人斬殺十匹神獸,受傷也不象其她女子般柔弱,嗬……好好休息吧!
凡菇雅在夢中看到父母為了保護自己去世的情形,猛地驚醒,“不要,不要離開我!”她滿頭大汗,不敢去麵對那個夢境。
“怎麼了?”花自詡走到凡菇雅的身邊坐下,這個女子,無論出於報恩還是感謝,自己都應該關心一點的吧!
凡菇雅看著麵前高大的身影,仿佛找到了一個依靠,撲倒在他的懷裏,靠在他的肩上,“讓我靠一會兒!”
她害怕他拒絕,害怕他猛地推開自己,事實上,她真的別無他意,隻是這些年,真的太累了,好想有個肩膀給自己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