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東方的天空才露出一抹魚肚白,微涼的清風攜著淡淡的花草清香和點點的濕氣吹拂在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上,他們整齊的排成一排,筆直的如手裏緊握著的那杆長槍。
“站好”魁師依舊站在青台上怒哄,頗有底氣,“今天要對你們進行測試,測試的項目隻有一個,便是昨天教給你們的騎士技——突刺,若新授技能你們都已掌握,那之前的學習也該不錯。”
聽完,台下的騎士便開始了竊竊私語。
"肅靜!測試馬上開始。要求隻有一個,用槍刺入木樁至少一寸,可以使用自己的靈力。再警告一點,凡是不合格的,假期一律取消,由我親手指導練習!好!第一個,陳虎!”說完,魁師退到一邊,隊伍中一名頗為壯碩的少年走了出來,躍上高台,手持木槍立於木樁前。
“好,開始吧!”魁師看了一眼叫陳虎的少年,淡淡的開口。
“嗬!”陳虎大喝一聲,猛然弓腰發力,槍尖閃爍著淡淡白光,帶著破風之聲刺中木樁,發出梆的一聲,陳虎慢慢的吧木槍收回啊,木樁上已失是多了一個小洞。
魁師上前一步,掃了一眼木樁上的小洞,說道“兩寸,合格,不錯,下一個,莫凝‘
陳虎長舒口氣,彎腰衝魁師鞠一躬,持著木槍走下台,而後有一個少年走上台去。
測試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麵對測試的結果,有人淡然有人歡呼也有人垂頭喪氣。
“下一個,孟宇”
伴隨著話音剛落,一道道目光集中在了那一名穿青色衣衫的少年。陶雲上前一步,甩甩頭發,回頭衝著墨雨鴻說道“老大,看我的吧。”
墨雨鴻點點頭,孟宇咧嘴一笑,已躍上了高台,接著衝著魁師說道,“喂,我說,我可以開始了吧。”
要說這裏誰最不怕魁師,恐怕也就數孟宇了,隻有他才會以這種口氣跟魁師說話。
魁師聽到孟宇那輕佻的口氣,氣不打一處來,揮了揮手說“快開始吧”
孟宇目光緊盯著木樁,深神色罕有的認真起來,雙手緊握長槍,身體弓下去,猶如一隻蓄勢的獵豹,一隻繃緊的弓,一觸即發,台下之人也不近屏住呼吸,等待著他的一擊。
唰!一槍刺出,空氣都仿佛刺出一道痕跡,這一槍頗具威勢,待到這一槍刺出,台下眾人愣了一下,然後轟的一聲,一個個捧腹大笑,魁師也神色有些怪異的看著那依舊保持著一槍刺出動作的孟宇,他這一槍,既然——居然——居然刺偏了!!木樁上一個痕跡都沒留下。
“孟宇,不中!不合格假期取消,準備接受訓練!
“不要啊!你怎麼忍心剝削我珍貴的假期,而且您也看到了我剛才是能夠合格的,是因為沙子吹到了我眼睛裏,我才刺偏的,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嗚嗚~~“孟宇此時正抱著魁師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他的褲腳上抹著,這種感覺像是在~~耍無賴。
“這成何體統!還不快放開!不要把鼻涕抹在我褲子上!啊~你這個臭小子!太可惡了!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但要是你在失敗,你的所有假期都沒有了!還不快滾開。”魁師想把腿伸出來但無奈孟宇死死地抱住不鬆手,總不能用靈力把他震開吧,最後隻得同意,孟宇這才用魁師的褲子把臉上的鼻涕眼淚擦幹淨,笑嘻嘻的撿起地上的木槍跑回到木樁前,而魁師看著自己滿是穢物的褲子,差點氣暈過去。
這他媽的都可以!眾人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些測試不合格的人,不過他們並不後悔,因為這種事太丟人了,除非臉皮厚到了極點,一般人絕對做不出來。
這一次孟宇沒有像上次那麼認真,知識隨便的刺向木樁,留下一個淺淺的洞。魁師看來一眼之後,說道“一寸!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孟宇似乎沒有感覺到魁師的氣憤,把槍扛在肩上,得意的走了下去,回到了墨雨鴻身旁。
“怎麼樣,大哥,我不錯吧!”
“我不認識你”
"老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好傷心!嗚嗚~~”
“下一個,郭睿!”
一襲白衫的郭睿從隊伍中走了出來,磚頭望向墨雨鴻所在的方向,目光正撞上同事望向他的墨雨鴻的目光,他輕蔑的一笑,腳下一踏,身體變如羽般落在了台上,衝魁師一拱手,說道“魁師,請問我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魁師點點頭
郭睿身體微側,幼教擦這青石板慢慢撤與後身,壓成弓步,木槍後收,他雙目緊盯著自己的槍尖,淩厲如鷹。
“謔!”郭睿一身低吼,手中木槍直刺而出,兒起槍尖上竟是帶著一抹淡黃色的光芒,噗的一聲刺入了木樁之中,抽出木槍,木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洞。
魁師上前看了看,嘴角難得的勾起一點弧度,回過頭來,對郭睿說道:“很好,五寸,看來你已經到六級見習騎士後期了,希望以後多多努力,爭取盡早進入七級,好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