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名侍衛立刻走了進來,惠妃的眉皺的更深,不由解釋道:“皇上,太後,臣妾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宇文睿忽然伸手,讓那兩名侍衛停住,然後將小人拿起,走到高處,“母後,這上麵並不是兒臣的生成八字和名字,而是嫣兒的。”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怔住了,就連司徒嫣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明明讓芳華給青雲的是寫上皇上的生辰八字和名字的小人,這怎麼會變成自己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靜初唇畔劃過一絲冷笑,卻始終壓低腦袋不言不語。
太後皺著眉,看著小人上麵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臉上的神情卻透露出十分的驚訝,嘴巴動了動,似乎很有些不好說的樣子。
“姐姐,你是有多恨我,才會這樣對待我?”司徒嫣這回立刻恢複情緒,就跟變臉似的,激動地看著惠妃說道:“是不是因為當日那一跪,你一直記恨在心,可惜因為礙於身份,所以你才用這種巫蠱之術這般對我,姐姐,你好狠的心,要知道我肚子裏還有皇上的孩子,可是你竟然連一個孩子都不曾放過。”
“臣妾沒有這麼做。“惠妃此刻思緒很亂,惱怒地站了起來,捏緊了拳頭。
司徒嫣看了惠妃一眼,繼續說道:“姐姐,事已至此,你還在狡辯,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滿我坐上皇後這個位置,可是你也不能用這種方法,難道你不知道,這種巫蠱之術,是先帝下曾經明令禁止的東西嗎?”
宇文睿聽見這話,反倒是突然想起什麼,畢竟這種巫蠱之術一直都是邪門的東西,現在想想,這個邊關戰役是否也是因為這個影響,所以屢屢的戰敗呢?想到這裏,他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盯著惠妃。
“惠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善解人意的惠妃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甚至還搞什麼巫蠱之術,這可是先帝下令要殺頭的大罪。
太後也歎了口氣,說道:“是呀,惠妃,之前那一次是你自個說錯了就要當眾給皇後下跪,現在怎麼能就此怨恨詛咒她呢?這哪裏還像是一個皇貴妃所為?”
“太後,不是臣妾呀,不是,真的不是臣妾!”惠妃一下子變得變得無比驚悸,立刻跪下,驚呼道:“皇上,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難道你還不相信臣妾嗎?”
宇文睿緊緊盯著惠妃的臉龐,還是一樣的柔美,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越看讓他心中覺得越可怕,越看讓人越心驚,除了司徒嫣,她是一個自己會主動去寵幸的女人,甚至還封她為皇貴妃,可是她卻這麼不知滿足,竟然暗地裏用這種巫蠱之術來害司徒嫣和他未出世的皇兒,這樣的女人,真的是昔日讓他心動的惠妃嗎?
惠妃淚水無法克製地流下,她竭力的為自己辯解道:“皇上,臣妾怎麼會用這種巫蠱之術害皇後娘娘呢?如果真的是臣妾,臣妾又怎麼會笨到放在宮中,等著你們去搜呢?”
在混亂之中,她努力整理思緒,膝行到皇上和太後的麵前,淒聲道:“皇上,太後,這件事情一定是有心人在背後陷害臣妾,還請皇上和太後明察。”
在她看來,這一次肯定跟司徒嫣脫不了關係,隻是她實在不解,為什麼司徒嫣會寫自己的生辰八字?直接寫上皇上的名字根本就至她於死地,根本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就這樣,這出戲,雲靜初看得津津有味,最後又是揚唇那麼淡淡一笑,似嘲諷似愉悅更似是置身事外。
看著惠妃不顧在眾人麵前的顏麵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太後和皇上的臉上都有一瞬間的猶豫,畢竟這惠妃確實不是這麼笨的人,會用這種方法對付司徒嫣。
就在整個大廳沉默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頓時響起,劃破了寂靜的空間。
“皇上,太後,這件事情確實不會是惠妃娘娘所為。”雲靜初緩緩地走到惠妃身邊,跪下說道:“因為這件事情真正的主謀是皇後娘娘。”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怔住了,司徒嫣更是勃然大怒的說道:“又是你這個奴才在這裏信口開河,又想再誣陷本宮一次。”
雲靜初露出一個害怕的神情,眼睛裏卻難掩嘲諷,說道:“皇後娘娘,無論是這次,還是上次,奴婢說的全部都是真話,不信皇上傳惠寧宮的宮女青雲上來,就是皇後娘娘讓她將這些小人放在惠妃娘娘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