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是為了我!”
心中微微一暖,臉色有些蒼白的蓧蘭,一手護著小腹,快步的走了過來。同時,那兩名中年男子也逼近了過去。
“你們兩個再敢靠近一步試試!”在兩人距離自己二十米左右的時候,褚君陡然目光一冷。手掌高舉,將司馬洋直接半懸在空中,那隻好像有無窮力量的右手,緊抓的力量越來越大,令司馬洋從還能發出咳咳的細微聲音,到絲毫聲音都完全出不了。唯有那痛苦的模樣,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忍不住後背發涼。
司馬洋嘴巴無力的長著,雙手抱住褚君的鐵鉗,想要呼吸。可是無論司馬洋如何的掙紮,根本掙脫不了,那種無力的掙紮隻會讓人更加不寒而粟。
“這位兄弟,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看到這一幕,那兩名中年頓時嚇的一臉慘白。
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司馬洋。作為司馬家族最優秀的年輕一輩,家主司馬昭業唯一的兒子,如果司馬洋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作為護衛的兩人,必死無疑!
“誤會?的確是很大的誤會啊!你說呢,司馬少爺?”褚君冷笑著看向司馬洋。
司馬洋張了張嘴,奈何褚君的手力道太大了,他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你想說什麼?”褚君好像很認真的模樣,將耳朵貼近司馬洋張開的口。
司馬洋雙手打向褚君的頭,可是剛剛伸出手,褚君的手掌力道猛然加大了幾分,好像要將那脖子生生捏碎一般,司馬洋四肢無力,天旋地轉,一雙臨近死亡的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
此刻,從未有過任何威脅的他,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幾欲昏厥,卻痛苦的感覺絲毫不減。
“再說一遍,我沒聽見!”褚君又很認真的問道。
任誰都能看出來,司馬洋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可是褚君還在問他要說什麼。司馬洋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玩弄!這樣的手段,即便是那兩名中年男子都膽寒了,就連蓧蘭,都沒有見過如此決然的褚君。
陡然,沒有任何的聲音,可是司馬洋的嘴巴竟好像嬰兒吐奶一樣,不住的往外流血,眼睛早已流出血絲,形象淒慘無比。
“這位兄弟,有話好說,你想怎麼樣,盡管開口,小心我家少爺啊!”見狀,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趕緊叫道。
“請你先鬆手,錢、功法、靈印,我們都能拿出想你賠罪!”另一人也立刻符合。
此時的兩人,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凶狠與狂傲。
“司馬少爺,你說的?”褚君微笑著看向司馬洋,隻是那笑容在司馬洋眼裏,簡直就是死神的微笑。
這混蛋實力不強,手段卻如此之狠!
恐懼!
此時那裏有半分報仇玩女人的念頭,司馬洋整個人完全被恐懼籠罩了。
“大哥,我錯了,真的錯了!”沙啞的聲音艱難的從司馬洋口中發出,聲音雖小,但是蓧蘭,那兩名護衛卻都聽到了,原來褚君已經將手鬆開了不少。畢竟褚君也知道,籌碼一死也就不是籌碼了,必須要把握好分寸,如果再不鬆手,這孫子真的要完蛋了。
褚君沒有說話,手掌卻是猛的又加了幾分力道。
司馬洋的臉瞬間變成了死人一般的醬黑色。
而後褚君又鬆開了一些。如此反複幾次,司馬洋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地獄。不斷的被折磨,生不如死!
死亡的恐懼,第一次籠罩在了司馬洋的心頭,他不想死,他真的害怕了。
褚君再次鬆開手的時候,停了片刻,司馬洋渾身一個激靈,再也顧不得自己的麵子了,帶著哭腔嚎叫了起來:“爺爺,求放了我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求你說啊!”
“放了你?隻怕我這邊放了你,那邊你便會讓他們兩個來報仇吧?”褚君冷笑。
“不敢,我真的不敢了!”司馬洋趕緊的道。
“你的話也指望我相信嗎?”褚君卻是笑了,笑的很燦爛的看向那兩大高手。
看到那笑容,兩大高手頓時感覺背後涼嗖嗖的。褚君的微笑,竟是連心性狠辣的他們都感覺了一絲驚恐。
“我若放了這位司馬公子,你們倆不會對我下手吧?”
“不會,絕對不會,我們可以發誓!”
“不用發誓,隻要你們每人自斷一條手臂和一條腿,我絕對相信你們,因為到時候,你們想對我動手,也沒那個能力了。”褚君燦爛的笑道。
“什麼!”那兩大高手頓時臉色一寒。
自斷一手一腿,這不等於讓他們直接變成廢人嗎?
“小兄弟,你的條件未免太過分了吧!”其中一人頓時笑了!
修行不易,修煉到靈髓六段更是不易。讓他們直接自己廢了自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