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宮人傳來消息,說是南詔與火雲派來的人先後到來,讓南宮邪羽和柳雲笙前去相迎。
久違了那已經很長時間不曾聽到的國名,柳雲笙心頭一跳,終於還是收斂起了靈力,站起了身來。
從昨夜開始便不曾間斷地練習,到了現在,柳雲笙的水靈力已經達到了七階巔峰,而光係元素,也終於達到了三階的程度。
身為邪王的南宮邪羽有傷在身,動彈不得,迎接的工作便隻能交由柳雲笙這邪王妃代勞。
“我去去就回。”
還不等步子邁出一步,便被南宮邪羽拉住了手腕,柳雲笙回過頭去,輕輕一笑。
幹什麼?
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他還舍不得啊?
湊近南宮邪羽的俊顏,柳雲笙的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盡量避免觸碰到他的胸膛。
紅色的發絲掃在南宮邪羽的臉上,有些癢癢的。
柳雲笙閉上眼睛,紅了容顏,在他的唇上迅速地印上了一個輕輕的吻,而後跳開。
“我走了!”
聲音不曾從南宮邪羽的耳邊飄散,柳雲笙那紅色的身影便已經在門口化作了一道霓虹,消失不見。
南宮邪羽一人呆在房中,抬著頭望著床頂,身邊唯有小白吱吱吱吱地叫個沒完。
少了柳雲笙的陪伴,南宮邪羽轉過頭去,看著小白,“你說火雲會派誰來?”
不知為何,自打接到了五國比試提前的消息,他就總是憂心忡忡,十分不安……
西夏皇城外,兩隊人馬一前一後地到來,南詔的人馬在火雲之前,先行抵達西夏皇城之下。
南詔太子風琴翻身下馬,唇角含笑,直奔南宮藍楓而去,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拍。
“好家夥,好久不見了,倒是變得人模人樣的了!”
微微帶著些棕色的瞳孔望向了一邊的塔圖,“想來都是嫂夫人的功勞吧?咦?嫂夫人有孕了?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可見這南詔的太子是個豁達開朗之人,不然,也不會與南宮藍楓稱兄道弟地交談地如此暢快。
“切,那是,我這乖乖媳婦兒,可是深得我心,我現在什麼都聽她的,她就是我的天!”
輕輕推了南宮藍楓一下,塔圖嬌嗔著紅了臉,“風琴,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不去那些煙花之地,我就謝天謝地啦!”
“娘子,你說話可要憑良心,自從有了你,生命都變成奇跡了,我哪裏還看過別的女人一眼啊……”
關鍵是,他一看別的女人,這個母老虎就揪著他的耳朵不放,疼都疼死了,哪裏還敢啊!
風琴但笑不語,看著好兄弟過得如此開心,再想想自己……總是難免有些落寞。
召來了身後的二人,對著南宮藍楓便道:“這是我妹妹風華,你見過的,就不多介紹了,這個是我南詔大名鼎鼎的陵王風歌,這次可是專程衝著你四弟來的……”
棕色的瞳孔在眾人身上掃過,並未見到南宮邪羽,倒是本該是南宮邪羽站著的位置上多出了一個紅發紅眸,身穿紅衣的女子,她目光清冷,視線卻不在他們身上,而是望著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