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娘子,我是說……”
“夠了!”
這一頭,南宮藍楓向來妙語連珠的嘴巴好似吃了屎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頭的擂台之上,北堂槿萌麵帶輕紗,眉頭微皺,負劍而立,早已不耐煩了起來。
“南宮國主,我三人是前來參加比試的,可沒時間在這裏和你們耗,看你幾個兒子兒媳演猴戲!”
猴戲……
媽媽的,怎麼就變成猴戲了?
南宮藍楓本想出言頂撞,可是看到站在擂台之上,和北堂槿萌麵對麵的好友風琴,終於還是將話咽到了肚子裏。
大手扣住塔圖的腰肢,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湊近了她的耳朵,“好娘子,咱們先乖乖看比賽,等晚上回去了,我跪搓衣板好不好?”
“好。”
沒想到塔圖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了,南宮藍楓臉都綠了,他這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啊!
南宮宸坐在高台之上,清了清嗓子,麵上帶著潮紅,都是方才南宮藍楓沒有給足他麵子造成的。
“今日第一場比賽,北褚國主兼南詔太子妃北堂槿萌對戰南詔太子風琴!”
南宮宸說完之後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哎,何必呢何必呢?
好好的一對夫妻,在家裏麵做做家務處理一下公事,帶帶孩子賞賞花不是挺好的嗎?
至於要鬧到賽場上來麼?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呦……
“風琴,出招!”
北堂槿萌二話不說,揚起了手中帶著火焰的長劍,便向風琴刺去……
長劍搭在風琴的脖頸處,劍氣削掉了風琴垂在耳邊的一撮發絲,卻不見風琴有半點想要出招的模樣。
他隻是定定地站著,一動不動地望著北堂槿萌,眼中帶著笑意和一絲溫柔。
隻見他動了動嘴角,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北堂槿萌突然神色一凜,釋放出了大量的靈力,聚集在長劍的頂端……
風琴閉上了眼睛,唇角掛著一抹淡笑,等待著長劍劃破他的脖頸,孰料等了半晌,都沒有感覺到利刃劃破肌膚的疼痛,睜眼一看,北堂槿萌已經收起了長劍,背在身後,轉身躍下了擂台。
額……
南宮宸坐在高台之上都要傻眼了。
這這這……
這讓他怎麼宣布比試結果啊?
比試規定,先落下擂台的一方為輸,這比試,看上去是北堂槿萌輸了,可風琴還好端端地站在擂台之上呢……
“南宮國主,我北堂槿萌不和懦夫對戰,這比試,我棄權,權當是南詔勝了便是。”
北堂槿萌走到一半,停下了腳步來,微微側身,未被麵紗遮掩住的眸子,不知是有意無意,掃向了尚且站在擂台上一動不動的風琴。
風琴……
你究竟是不敢和我打,還是不想?
南宮宸扶額,這兩人都不打了,那今天不是正好可以將第一輪比試結束了麼?
看向南宮邪羽的方向,他的乖乖兒媳還睡得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