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冒充槿萌究竟是和用意?”
風琴一早就想要將這個女人處理掉了,若不是被南宮藍楓和南宮邪羽阻攔,這個女人哪裏還有機會活到現在哦?
如今眼看這女人也沒有了活路,與其被南宮藍楓和南宮邪羽搶了風頭,倒不如就由他風琴代勞,斷了這女人的活路,順便,在北堂槿萌的麵前彰顯一下他的男人本色。
柳雲笙眼見那女子如今已經被卸去了北堂槿萌那張美麗的容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地被綁在樹上,一條手臂已經扭曲斷裂,一條長腿亦是被粉碎了骨頭。
女人低低的呻吟聲還回蕩在耳畔,可是她好似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就是不說一句話,自然,也沒有透露出她的陰謀!
隱隱約約就有些埋怨起這些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們來。
真是的……
這麼殘忍,若是讓她腹中的寶寶看見了,教壞了小孩兒可怎麼辦?
“南宮邪羽,直接把這個喂給她吧!”
柳雲笙早就不耐煩了,渾身的困倦讓她巴不得現在就變出一張大床來,躺在上麵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要早知道這片樹林要走這麼久,連個茶莊都沒有,她還不如將昨夜住宿的那酒樓中的大床放到空間戒指裏一並搬來,來個露天宿營呢!
從柳雲笙的手中接過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南宮邪羽將它拿起,放在陽光下細細打量了一番。
驀地唇角一勾,滿意地笑了起來。
“笙兒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個?”
這可是好東西啊,就即便你是個啞巴,這東西一旦喂到了你的口中,別人想要知道什麼,你照樣都要老老實實地交代出來!
瞥見南宮邪羽臉上的那絲笑意,柳雲笙高傲地將下巴一抬,指了指對麵那個被南宮青文攙扶著,一臉茫然,目光空洞的齊白南。
當初她潛入他的冠華居,可沒少偷東西出來,許多藥物不知道有何作用,她也不敢亂用。
不過自打上次北堂槿萌二話不說便將所有的藥物都塗在風琴的腿上之後,柳雲笙卻是徹底明白了一件事——
要知道這些藥物都有什麼作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試藥!
如今,輕而易舉地便將這催言丹拿了出來,還要多謝天天和小白為她試藥呢!
不然,她怎麼知道是誰偷偷吃了她的糖葫蘆?
隻是可憐了天天和小白,到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柳雲笙糊弄了,做了試藥用的工具,他們如今,還在柳雲笙的空間戒指裏期待著,希望柳雲笙快些喂他們糖吃……
“笙兒,你的靈寵可能味覺有問題。”
南宮邪羽展開了笑顏,瞥了一眼依舊恢複不了的齊白南,好似根本就沒有打算將這個男人放在心上。
都變成木頭了,還有本事和他搶笙兒?
笑話!
與其防備一根木頭,還不如借著兩隻靈寵,與他親親的笙兒套套近乎。
果不其然,一聽到南宮邪羽提到天天和小白,柳雲笙紅色的眼睛都綻放出了快樂的光芒。
“對啊對啊,我一直告訴它們那些藥是糖,它們也一直以為糖就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