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兒看到沈清寧的舞技,臉色微微一變,內心嫉妒不已。
她咬著牙,心中暗道:“沈清寧,她憑什麼搶走我的風頭!”
讓沈清寧上台獻藝還是張婉兒的提議,沒想到給她人做了嫁衣。
張婉兒越想越氣,轉身對身邊的小侍女說:“你去打聽一下,這個沈清寧到底是跟著哪個嬤嬤學的舞技,怎麼能跳得這麼好!”
小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小姐。”
在那個夜晚,張婉兒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
“今天真倒黴,先前不知道誰推我下水,現在這個沈二小姐又用舞技來壓我。”張婉兒怒氣衝衝地和身邊交好的貴女竊竊私語。
“她肯定是故意的,看到你跳舞,她也跳舞。而且麗妃娘娘愛跳驚鴻舞,她不會是想通過親近麗妃娘娘接近湛王吧…”
“我看她肯定是準備了好久的舞蹈了吧。”
貴女們悄悄議論。張婉兒聽了更生氣了,“好你個沈清寧,居然扮豬吃老虎,我讓她表演的時候,她還裝意外呢!沈家女果然都不簡單。!”
張婉兒心中更生氣的是準太子妃是沈月舒,然而這個庶女沈清寧也想接近湛王。這沈家兩姐妹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是尚書府的嫡女,豈能輸給一個侯府庶女。
張婉兒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嫉妒的火焰。
正當宮宴進行到高潮之際,張婉兒卻看見了獨自喝悶酒的蘇湛,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杯酒,臉上帶著一絲落寞的表情。他高傲冷漠,仿佛與這熱鬧的氛圍格格不入。
張婉兒看到這一幕,心生一計。她走到蘇湛身邊,輕聲問道:“湛王殿下,您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蘇湛抬頭看了張婉兒一眼,語氣冷淡:“沒什麼,隻是感覺有些無聊罷了。”
張婉兒嬌笑道:“怎麼會無聊呢?這宮宴可是熱鬧非凡。”
蘇湛冷冷地回答:“熱鬧是你們的,與我無關。”
張婉兒靠近蘇湛,柔聲道:“殿下,您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若您不介意,可以跟婉兒說說。”
蘇湛突然冷笑一聲:“張姑娘,你若是有才華,倒也不必借這宮宴來展露。你若是真心想助我,倒也不必用這等手段來接近。”
張婉兒臉色發白,瞬間愣住。她尷尬地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她感覺自己自討沒趣,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蘇湛端著酒杯,眼神落寞。
他看了看坐在角落裏的沈清寧,那個曾經滿眼都是他的女子,如果卻對自己冷淡如冰。他的心像是被秋風吹過的落葉,飄飄蕩蕩,無所依托。
他一次次舉起酒杯,試圖用濃烈的酒麻醉自己的心靈。
那甘醇的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陣灼熱的痛感,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苦悶。
周圍是喧鬧的笑聲和音樂,然而這一切似乎都與他無關。他的世界隻剩下沈清寧冷淡的眼神和那苦澀的酒液。
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生物,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曾經擁有的東西的價值。這種後悔的情緒,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人的內心,讓人感到痛苦和無助。
每一次酒杯的碰撞,都像是他心碎的聲音。他的眼神越來越迷茫,心中的鬱悶如同烏雲般堆積。在這個歡騰的宮宴上,他成了最寂寞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