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姥爺起一個吧,也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順便收收心。”
“你這家夥,現在還記仇呀。嘿嘿,你還別說,他姥爺已經想好了一個,就等著我點頭呢。”孫非笑說道。
“那快說說,起了個什麼名字,我聽聽。”
“孫煜。”
“孫煜?日以煜乎晝,月以煜乎夜,嗯,這名字不錯,那就叫孫煜好了。”吳昊稍微的沉思了一下說道。
“孩子他爹,行,有點文化,其實我也喜歡他姥爺起的這個名字,怕你不高興,所以沒點頭,那我可就告訴他姥爺了?”
“對了,還有個事我想跟你說一聲,兒子他姥爺這一次想去新區,不知道能不能成。”孫非看著吳昊說道。
原本孫非已經起身,馬就要推門而出了,聽她這麼一說,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你說兒子他姥爺要去新區?”吳昊不確實自己是不是聽措了。
“對呀,你說這有沒有可能?”孫非追問了一句。
“不可能。你知道省裏的方案推薦的是誰嗎?”吳昊問道,不過,他沒指望她能夠回答上來,因為這個方案還沒上常委會,所以,知道的人還真不多。所以吳昊接著說道:
“是咱們濱海市委副書記徐夢華。你想想,雖然兒子他姥爺也是市委常務,但人家是副書記,怎麼可能比得過人家呢?還有就是,徐是省府胡老板的人,這一次又是胡老板親自推薦的,所以我才說不可能。”
“什麼?徐夢華副書記都不當了想去新區?這怎麼可能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太可能了。你也不想想,雖然聽起來市委副書記很牛,但除了人事方麵有建議權之外,還剩下什麼了?而新區就不一樣了,近兩個縣的區域不說了,光是這幾個大項目,權力可不是一般的大。當然了,如果兒子姥爺背景足夠大,壓過胡老板,換句話說,胡老板也要買對方的帳,也許還有希望,因為現在還沒上常委會,最後沒有定盤。說起來,姓徐的要想去新區還是有硬傷的。”吳昊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他知道孫非婆家不是等閑之輩,否則孫國富也不會這麼容易當上區委書記進常委的。
“壓過胡老板不太可以,雖然他們家在中央有人,官職也不比胡老板小,但現官比不過現管,更何況胡老板是封疆大吏呢?為這點事兒,上麵的人是不可能開罪對方的。對了,你說的硬傷是什麼?”
“硬傷就是我的搭檔孟莎孟縣長。這一次因為她小叔子的事,她老公徹底的跟她鬧翻了,兩個人辦理了離婚手續。所以,她老公正在告狀,告孟莎和徐夢華兩個人有不正當的關係。當然了,在濱海甚至江東省,要想告贏孟莎,告倒徐夢華是不可能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告不臭他們倆。現在網絡這麼發達,隻要有足夠吸引眼球的東西上頭條,你說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吳昊說到這兒神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