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蘇諾言抬眸看了一眼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梁又年。
奶聲奶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涼意。
“你爸媽難道沒有告訴你,在問別人名字之前,要自報家門嗎?”
“哈?”
梁又年一臉疑惑的看著蘇諾言。
“爸媽是何意?”
蘇諾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身處古代。
懊悔的拍了腦門,“爸媽就是你們說的爹娘”
“哦哦”
梁又年一本正經的介紹著自己。
“我叫梁又年,今年二十一,無父無母是跟孤兒,不過家中有師父還有師叔師兄”
“你,今年二十一????”
蘇諾言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留著山羊須梁又年。
二十一不是小青年嗎?
為什麼會有那麼長的胡子??
“對呀,是不是很老?我跟你說,在村裏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孩子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梁又年順了順胡子,感慨道:“想當年,有段甜蜜的感情擺在我麵前,而我眼裏卻隻有醫書。
如果當年我選擇了愛情,或許我孩子應該同你一般大了”
說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淚水。
蘇諾言聽完了幹笑幾聲。
你的感情曆史跟我說幹嘛?
我又不能憑空給你變個老婆來。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畢竟你還小”
蘇諾言翻了個白眼,我還小?
姑奶奶不知道大你多少。
“現在該你就是自己了”
梁又年一臉期待的看著蘇諾言。
蘇諾言有些嫌棄的扭過頭。
“蘇諾言,無父無母”沒有家。
她的家在那個人死後就沒了。
蘇諾言眼底閃過痛楚,但作為馬大哈的梁又年,又怎麼可能會捕捉到她眼中的痛苦。
“我說小諾言,你看你無父無母,我也無父無母,不如咱倆結拜吧!
你喚我一聲哥,我護你一世周全,怎麼樣??”
“不怎麼樣”
蘇諾言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建議。
她隻有一個哥。
“好吧”
被拒絕的梁又年沮喪了一會,又滿血複活。
繼續問東問西,東扯西扯。
最後蘇諾言實在是受不了他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直接點了他的啞穴。
被點啞穴的梁又年張大嘴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蘇諾言。
她……她,她竟然會神醫穀的點穴手!
進村之後,蘇諾言才解開。
重獲自由的梁又年剛想開口問她,為什麼會神醫穀的點穴手。
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她一個眼神給咽回去了。
“咕嘟”
惹不起!惹不起!
一路上。
蘇諾言一邊觀察著村子周圍的環境,以及田裏麵的農作物。
那稀疏看起來沒生機的農作物,看得蘇諾言眉頭就沒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