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絡曉村的一位普通女子,我什麼奇特的長相,唯一拿得出手是編織。整個村子唯有我編製的筐籃賣的最好。我以為我會一直如此平淡的活下去,再隨了婆婆的心願尋得一處好人家,可我遇到了他。
山中偶遇
那日,天空中的白色綢緞沾惹點藍色的白雲,按慣例今日必定又是一個好天氣,我去後山砍點竹子。飛瀉的水在山腳下彙成溪流,濺起朵朵白蓮。水勢緩慢處有魚在跳躍,魚群閃閃的鱗光映著清澈的碧波給山中添了無限生機。
我本絡曉女,快樂應當下。看著生機無限的山林,哼著歌小曲渾然不覺得勞累,我利索砍下竹子。
每次我都會為自己的力氣感到自豪,這使我不必早早尋個人家,斷送自己有限是青春時光。這使固守陳規的奶奶深感憂愁,她認為這樣會使得我勞累,每次我都撒著嬌逗奶奶哈哈笑才過去。
我的存活手段是我自己給的,力氣是自己煉的,有限的勞累敵不過收獲的快樂。雖然我曾經多次被嬸嬸嘲笑賺取錢財不如找個夫君,還能在家落個清閑。
我每次都躲得遠遠的,左耳進右耳出。年幼的我在沒有人教的情況下學會編織,並且逐漸悟出最好的編織方法,現在我又可以用編織術換取錢財,物品。錢是不多,足夠養活我和奶奶,我時刻都會為自己感到驕傲。此外我願意編織就編織,不願意就吃山頭種的菜,逍遙快活。
不知不覺就砍了差不多的竹子,可天空不作美,遠處黑壓壓的烏雲飛湧過來。我背著竹子就打算走小路,於是就遇到受傷的他,說起來還要感謝當時的天公。福兮,禍兮,焉知非福。
“你可還走得動,這一會就下雨了,不能呆在這。”
“我現在有些腿麻,要歇息一會。隻是剛剛有個老人家滾下去,可否麻煩你帶到山下?”
“那你別急,我去去就回。”
“別回來了,有雨水到時路滑\"
沒有理會他後一句,著急忙慌去尋找山下的老人家。好在啊公受了些皮外傷,離山下的人也不遠,送完啊公就趕回去。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他確實受了大傷,他更是條鮮活的生命,若這就是皇城說的聖母心,那是就是吧。
看見趕回來的我他很差異,別說是他了,我自己也很詫異。要知道這是荒山他更是留著鮮血的陌生男子,若是雨太大我可能也會丟失生命。那又怎樣,有些事就要熱血當頭,來都來了,就不要多想了。
“你的腿如何,是什麼傷?” “這是小蛇毒。”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先救你啊。”
“那阿公家裏還有小孫女,我就孑然一身沒什麼可以掛念的。”
他風輕雲淡的訴說著,髒舊的衣服掩藏不住他眼中的澄澈。我震驚於他的胸懷,可也明銳察覺到空氣中的孤寂之感。正是這複雜的心理活動加上找草藥的時間,和雨神正麵對上,躲也躲不開。
我們倆就這樣躲藏進附近最近的山洞。還好山洞裏還有我上次來時剩下的東西,可以生火。我三七二一就處理處好傷口,升起火堆。也許當時是當時雨洗刷了我烏黑的髒臉,也許是那火堆的火影映襯了我的臉孔,使得我當時的我還算是好看。
“你很漂亮”
“啊?”
“就是,就是,你幹活很漂亮,傷口處理的漂亮,我也漂亮。”
我看著他紅潤的臉龐大笑起來,這人這麼靦腆的嗎。見我笑的花枝招展,他更是不敢看我,別開腦袋。我起了挑逗的心思,慢慢靠近他。
“那你說你怎麼好看之法?”
“那個...那個...你壓著我的傷口了,有些痛。”
“不好意思”
我慌忙起身。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不會在意的。除了了奶奶你還是頭一次誇我的呢。”
他或許察覺了我的低落,急迫道
“你確實好看,我沒有說謊,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不過,我認同你的說法,我也認為我確實漂亮。”
我開朗的話語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兩個人都開懷大笑起來。在這雨夜寂靜的小洞我打開塵封已久的心事,火焰中不時響起我們的笑聲。
從他的話語中我得知他本生在一個富裕人家,他是家中最不寵愛的小孩。他賭氣離開家中,就在他離開的那幾日家中起了衝突,大火四起,除了幾位家丁沒有人逃離。他僥幸活下,原來的同窗卻沒有人願意接濟落魄的他,他參加完科舉就打算回原處遺留的小屋生活。
“你可真厲害,身無一物還能堅持參加考試。”
“那你更厲害,自學成才。”
“你還是個不錯的好人呢。”
“那你更善良,救助了毫不相幹的我。”
我和他從痛苦的回憶陷入“奉承”的環節,試圖一個人去說服另一個人,到最後我成為第一女富商,他成為了狀元郎。
“雨停了!”
“那最貴的狀元郎,我是否有幸邀請你去我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