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話說全。”有一郎一噎,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麵對伊內丸的時候,總有種直麵蛇柱的感覺,明明兩人長得不算相像。
伊內丸幽幽地看了時透有一郎一眼,下一秒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巨變。
“怎麼了?”時透有一郎警惕起來,下意識看向了不遠處的同僚們。
所有人都在互幫互助,有什麼問題嗎……不對……有哪裏怪怪的。
“蛇之呼吸,伍之型-蜿蜒長蛇。”
伊內丸猛地突進,行進的軌跡仿若巨蟒躥行一般蜿蜒,速度很快,時透有一郎甚至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不等時透有一郎跟上伊內丸的步伐,突然震動的地麵讓他有了不祥的預感。
“蛇之呼吸,叁之型-巢絞!”
強行動用自己本源力量的伊內丸在世界規則的強壓下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臉頰上也瞬間爬上了裂紋。
這本該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但藥研藤四郎的那支藥劑似乎對此也有效用。
伊內丸隻感覺到了普通的痛感,完全不影響戰鬥。
如同參天巨蛇撲咬而下的攻擊讓所有人一愣,才蘇醒的風柱更是下意識大喊躲開……
轟得一聲,伊內丸的刀刃剛好砍在了鬼舞辻無慘的胳膊上,醜陋的觸手被伊內丸直接斬斷。
但鬼舞辻無慘出現的衝擊破壞了地麵,以他為圓心,包括最外圍的柱和甲級劍士,他們被巨大的衝力震飛。
無數厚重的石塊從天而降,不少人直接被巨大的石塊壓成了血沫。
有能力的劍士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法自行躲避的同伴們被無端的災禍收割生命。
柱們也隻來得及救就近的人,幾乎是眨眼睛,原先重傷或者行動不便的人,除了被劍士們以血肉之軀護住的風柱,無一生還。
他們用性命搭建起了生的庇護所。
在蛇之呼吸的型又一次出現時,震動已經平靜,而戰場也已經變成人間煉獄。
鬼殺隊至少損失了四分之一的劍士。
沒有人想到鬼舞辻無慘就藏在他們的正下方,蝸居在地底,然後在恢複到一定水平的時候將劍士們一窩端。
將伊內丸抽飛出去,鬼舞辻無慘卷著一個劍士的殘肢,直接用身體上的嘴巴‘進食’。
血液飛濺到了距離鬼舞辻無慘不遠處的,被巨石壓住了下半身的劍士臉上。
這名劍士目眥欲裂,崩潰的情緒和憎恨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有什麼不滿的嗎?”鬼舞辻無慘丟下殘肢,蹙眉嫌棄不好吃,在看到怒視自己的劍士時,他嗤笑一聲,將這名劍士的腦袋摘了下來。
拎著人類劍士的腦袋,鬼舞辻無慘冷笑:“弱者是沒有資格憤怒的。”
即後,這名劍士的頭顱被鬼舞辻無慘徒手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