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忠書的鋼針就馬上飛到我的身前,我急忙運起水盾,擋住了飛來的鋼針。
這時刑玉蘭也禦風飛到我身邊,焦急的對我說:“在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殺了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武器法術到他身上就沒用了,我們隻能靠幾本法術了。但是幾本法術威力小,幾乎沒什麼做用。那個鋼針似乎對小白沒有做用,不如我們給小白製造機會,讓小白試試吧。”
刑玉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現在隻有這樣了,對了,你的那個什麼滅仙的東西還能用不能了?”
“能用,我會找幾乎用的,你自己也小心點。”急急的說了一句,我和刑玉蘭又分開了,站在李忠書兩側,一麵抵禦著鋼針的襲擊,一麵找機會用法術攻擊著李忠書。
隻看李忠書臉上的黑氣越來越稀少,鋼針的數量越來越少,速度也越來越慢。這就是普通人與修仙者的最大的區別了,普通人的武功再高,消耗的也快,而修仙者,若不用什麼大的法術,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消耗的。
看著李忠書的氣勢越來越弱,我給刑玉蘭打了個眼色,刑玉蘭也對我點了點頭,她也看出了李忠書已經快不行了。
就在這時,小白終於抓住機會,冒著被針紮的危險,衝了進去,一口咬上了李忠書的另一條腿,一用力。就將那一條腿上的肉撕下來了一塊兒。黑色的血液噴湧出來。
李忠書抖著雙腿,喘著粗氣。死死地瞪著我們,不過這是眼中已經充滿了絕望,沒了剛才那樣的不可一世的感覺。
李忠書冷笑一聲,丟下了手中隻剩半截的斷劍。仰天大笑起來,笑完之後普通一下跪在地上,低著頭,喃喃地說了一句:“可惜我隻練到了第五層。”便沒了氣息。
刑玉蘭小心地走到李忠書身前,輕輕地碰了他一下,然後大膽的把飛劍從李忠書身上拔出,道:“他流血過多,加上入體的魔氣幾近耗盡,他已經不行了。”
說著,刑玉蘭把李忠書身上的飛劍全都拔了出來,李忠書身上的飛劍被拔掉之後,身體再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之後又再李忠書身上摸索著,搜出了那本《葵花寶典》一把撕掉了最重要的那前兩頁。手腕一翻,就把《葵花寶典》收入儲物袋中。
“你不會是想練那個吧?”我好奇的問了刑玉蘭一句。
“這本魔功,雖然是世俗界的東西,但我還是想拿回去研究一下。真沒想到世俗界居然會有這麼厲害的功法,已經近乎魔修了,隻是壽元短了一些。”刑玉蘭淡淡地說道,表現的很理所當然。
“我奉勸你最好別看那本書,看多的都死了,無一例外。”
說話間,阿紫和巧巧他們跑了過來。阿紫一下子就抱住了我,而旁邊的巧巧,神色稍微有些暗淡,但是很快就又轉為高興。我放下阿紫,招呼眾人道:“走吧,今晚也不用回去了,找一個客店住下吧,反正大敵已經死了,也沒必要再躲躲閃閃的了。”
在客店,我讓巧巧買了去買些藥,把嘴上的傷口給弄弄,這一下算是破相了。
巧巧去買藥的時候,阿紫撅著嘴,埋怨地問我:“你和那小蹄子是什麼關係?”
“誰啊,你說的是巧巧嗎?”我伸了個懶腰,說:“巧巧是我老婆。”
阿紫聽了生氣地說:“休了她。哼,我都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那?”說著,巧巧就在我身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隻好無奈的說:“怎麼休,巧巧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再說了,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嗎?”
阿紫沒理,隻好哼了一聲:“那我做妻,她做妾。”
我搖搖頭說:“那不行,總要有個先來後到的吧。不行不行。”
阿紫突然低著頭笑了一下說:“你忘了你上冰靈宗的前一天晚上我們……”
“什麼?”我吃驚的喊道:“原來你真的把我迷(無字)奸了?”
求推薦,謝謝各位大大!求推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