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牌子是什麼東西,但是若是刑飛要試探我,應該不會隨便拿一個金牌來糊弄我的。我冷笑一聲,不耐煩的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黃姓弟子笑了笑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想說你在山上有什麼事需要我,我可已幫你,但是等到回靈獸門的時候,你把我幫你的事給門主說一下,這樣我也可以得到一些好處。”
“什麼好處?”我納悶的問了一句。
“嗬嗬,這種任務若是完成了,到時候掌門人肯定會給三粒增進修為的築體丹,若是我自己的話,肯定是完不成任務了。這次靈獸門派你來,不就是因為門主已經沒了耐性了嗎。不過師弟,我在靈獸門呆了二十多年了,三上的大小事物我都很了解,你剛來,若想盡快完成任務,那你就問我好了,我絕對知無不言。”
我皺著眉頭,心想到底是相信他還是不信他,若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我還可以利用一下,奸細不奸細我倒是沒什麼,若是他是刑飛派來試探我的,我要相信了,那不就是說我也是靈獸門的奸細了,到時候小命賠上了不說,還連累了巧巧他們。隻好搖了搖頭說:“我還是不相信你,上一次我要殺刑飛的時候,是你救下他的,這你怎麼說。”
黃姓弟子冷笑一聲道:“刑飛心機深重,別說你殺不了他,就算是你殺的了他,你還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聽我說話嗎?”
“哦?為什麼?”
黃姓弟子咳嗽了一聲道:“咱們在這裏傳音這麼長時間,以免別人生疑,咱們還是進屋說吧。”
我無奈的拿出玉牌,把這黃姓弟子讓道了屋子裏。
一進屋,黃姓弟子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茶水。大口的喝了,繼續說道:“那天我找到機會,偷偷去看了一下靈獸門的車隊,發現他們毫無警覺的已經到了穀口處。我就知道你沒有去給他們報信。回來的路上,正好看見了刑玉蘭,她也正向你在的方向去,若是你殺了刑飛,你以為刑玉蘭能善罷甘休嗎?再說了,以刑飛的心機,他會蠢到主動去殺你嗎?哼,刑飛這幾年來殺的所有人哪一個不是主動去被殺的。”
“可是……可是刑玉蘭不是……”
“刑玉蘭和刑飛關係不好。她是這麼給你說的嗎?”黃姓弟子打斷了我的話,反問了我一句。
我點了點頭。
黃姓弟子笑了笑繼續道:“哼!門派之內的人都知道他們二人關係不好,但那時給別人表現出來的,但是他們畢竟是親兄妹,再加上刑飛的心機,刑玉蘭根本占不到任何好處。這個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一定要小心對付刑玉蘭。”
“這個我知道,不牢你費心了。”
黃姓弟子起身對我說:“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若是有什麼事情,你自可去找我,我就住在不遠的地方。對了,你不用師兄師兄的叫我,我叫黃興。”說著,黃姓弟子給我指了指他住的方向。
黃姓弟子走後,我腦子一片混亂,刑玉蘭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是知道的,但是具體是什麼目的我還不清楚,隻是含含糊糊的說她要奪取掌門之位,本來我還想,若真是這樣,我幫她當上掌門人的話,對我來說好處還是很大的。不過現在聽那馬屁精這麼一說,看來還是謹慎點為好。
這時我看見小白正趴在床上愣愣的看著我,我歎了口氣對小白說:“他說你是天聽獸,你到底是不是啊?”
小白把頭撇向一邊,哼了一聲說道:“別把我和那種低等的生物想必,我可是高貴的神族。”
“神族?”我納悶的問了小白一句:“你在說什麼鬼話?”
小白突然愣了一下,打了個哈欠,反問我:“什麼神族?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抱起小白,晃了晃說:“你什麼學會睜著眼睛睡覺了。”
(告個假,學校安排實習去,三個星期後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