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就算了,我累了,你也可以走了。”
“息總,是這樣,我這次來,是想找一家廣告公司和我們合作,對我們的藥品進行推廣。”
我很奇怪,這有什麼難於啟齒的,何至於把他難成那樣?
“你打算花多少錢做推廣?”我準備公事公辦,把他當成一樣生意。
“我們想先投二百萬。但是我們現在隻有五十萬,希望貴公司能墊付其它費用,等我們藥品回款後,再付餘款。”
“這不可能。”我連想都沒有想。
“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的方案。”他歉疚的說著,放下酒杯,告辭了。
我暗暗的生靜文的氣,明天,一定好好罵她一頓。
第二天,我一早來到辦公室,靜文來得更早,她笑咪咪的問我:“昨天談的怎麼樣?”
“你啊,一頓飯就把你吃昏了頭,那林觀是個什麼東西?有家有孩子,做廣告還想欠款,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人?”
靜文說:“他已經離婚了。“
“離婚男人更不能要。“
“那兩百萬的廣告呢?“
“他隻能付五十萬,我們要墊一百五十萬,說是藥品回款了再給我們,拉倒吧,西安的藥廠這麼多,他們又不是什麼獨門特效藥,什麼時候能賣回一百五十萬?”
“你以後再給我介紹這種垃圾,我撤你的職。“
晚上忙完了,我給李家祥打了個電話,讓他在家等我,我去時給他打包了幾個菜,還帶了一瓶紅酒,我想和他過一個甜蜜的夜晚。
拉開門,我就發現客廳裏不一樣,燈拉滅了,點著幾根蠟燭,一束百合插在花瓶裏,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我把菜拿給他,他隨手放在一邊,撲過來,給我一個熊抱。
我們坐在沙發上,我輕輕地將手放到他的兩腿之間,在褲襠的地方揉搓。他的身體幾乎象僵住了一樣,一動不動。他的下身已經硬得不得了。
我先把電視關掉,他轉過眼睛看著我,茫然中帶著羞怯。我解開自己的襯衣,露出高聳的□□和光滑的肌膚,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身體。我俯下身,不慌不忙地脫掉他的褲子,他輕輕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身體非常棒,非常健美,隻是略微有點瘦。我讓他平躺在沙發上,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他也看著我,我用舌頭舔他的身體,用手輕輕地撫摸。
“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
他看著我,不置可否。我知道對他這種沒有經驗的男人一定要溫柔體貼,這會使他終生難忘,將來他就百依百順了。
我的嘴慢慢移到他的嘴上,用舌頭舔他的嘴唇。他的嘴開始很僵硬,但很快也開始和我吻起來。說實話,那時他的身體不是特別吸引我,倒是他幹淨的童子身使我激動不已,我想我是對自己的過去自戀、自憐吧。還有他的眼神,那是我最不能忘的。
我瘋狂地在他臉上身上吻著,他象是也進入狀態,緊閉雙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我的胳膊,嘴裏發出一聲低沉的男性的□□,他好了。神態看起來挺壓抑的。
我有點想笑,沒想到他會這麼快。
那天晚上,我們又做了兩次,第二次是我躺在床上,由他主動,我迎合著他。第三次是他親我的下麵,我們一起達到了□□。
也許是酒的作用,也許是他太累了或是太年輕,他很快就睡著了。我看著他年輕英俊還帶著稚氣的臉,在想:我會不會愛上他?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說好八點要和建行信貸處的處長一齊見行長,關於一筆五百萬的貸款。看李天祥睡的還很沉,我沒叫醒他,我出去買了份早餐給他,然後留了個字條,大意是:若有什麼要幫忙的就打電話找我,並讓他記得吃早飯。
貸款的事基本上敲定,中午我請大家吃飯。這時家祥打來電話:
“你今兒早上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叫醒我?後來給你打電話,你一直都關機。”
“對,怎麼了?”
“你讓我覺得我不像個男人。”
“為什麼?”
“應該我做早餐給你吃,然後送你回家。”
我沉吟了片刻,不知該說什麼:
“行,就這麼著吧,我現在特忙,見麵再說。”
關了手機,我心裏隱隱的覺得自己和這個男孩之間可能會有更多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