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尖叫著,難不成碰鬼了,心那叫一個跳啊,都快跳出去了。現在真應該用忐忑這首歌來形容了。
“叫什麼啊,我都被你看個透徹了,還不得便宜賣乖。”隻見麵前的男子從水下遊了上來。
男子銀色的長發到腰部,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玫瑰花瓣似的嘴,桃花眼斜看著我,紫色的雙眸,說這裏是跟武俠小說一樣,但是長的跟普通人沒區別,但為什麼此男子卻可以長得如此妖豔。
他的皮膚似雪花一樣白,若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個死人。男子慵懶的依偎著,目光懶懶散散的瞧著我,他的臉不似白清風那樣的麵癱,倒是多了一份的可愛和鬼魅。
“紫。。紫紫色。。的眼睛?!”我‘噌’的一下子出了溫泉。不知是晚了一步就是要死的感覺。
“你。。你是誰!”我瞪大雙眼看著他,所謂說,男男授受不親,更所謂的是我生理是男子,心理可是個女的!
“安溪凜是我的本名,不過現在沒人知道,現在的人都叫我...”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好吧,我準確無誤的看了他全身,鼻血都快噴出來了。還沒等他說完,我就大喊一聲變態跑掉了。
“嚇。。嚇死我了。。”景君不停地摸著胸口,以免心髒隨時跳出來。
這滅山怎麼那麼大啊,大歸大,可大的連我的住所都找不到了。
突然,身後有人輕拍了我的肩膀。“啊————!!”我順著她的心意癱倒在地下。
“嗬嗬,你還真是比女生還膽小呢。”身後一妙齡女子笑嗬嗬的說著。
我的小心髒啊,一會遇到變態一會還要被人嚇,心髒病遲早得得。
“你。。你誰啊。。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拍女。。啊,拍男孩的肩膀容易嚇出病麼。”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啊。
“我。。我是月兒啊。。我。。我確實不知道啊。”月兒笑嘻嘻的模仿著我的話語。
月兒。。好像從哪聽說過。“你。。月兒?誰啊?”
“我是師傅的三徒兒啊,就是白清一的徒兒,是師傅告訴我找到你,然後帶你去住所,師傅說你一點資質都沒有,就連體術都不會,比地上的雜草還不如,又說你是師伯辦任務時抓的獵物,其實你不用悲觀,沒有資質不會體術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一輩子不見人罷了..!@#¥%……&*”
這閨女的話癆病跟他師傅還真是一個樣,不愧是有什麼師傅就有什麼徒兒啊。
我很想趁她不注意溜開,但,她是個女孩,稍微有點不好意思。“那個,你停一下,可以帶我去住所了麼,月兒姑娘。”
“什麼月兒姑娘啊,你要叫我師姐,沒大沒小的,難道你父母沒教過你麼,要尊重長輩,我可是你二師兄的徒弟!你知道什麼啊!!@#¥……&*”
我發誓過從不和女生吵架,尤其是弱智女生,但是,今天我要破例了。“你丫夠了麼?囉囉嗦嗦不嫌煩我都嫌煩,我就看你是個女的我不跟你吵,要換在我們那個時代,我打你八回了知道麼?我管你什麼師姐不師姐的,都是個P!現在可以帶我去了麼!”我怒瞪著她,內涵!修養!都是浮雲。
我看著月兒呆住了,一瞬間又換成疑惑了。“你們時代?什麼時代呐。”月兒看看我的表情,知道不易在講下去了。
“好吧,我帶你去。”
又不知是走了過長時間這才到了住處。
“小師弟,看你長得這麼可愛,我就不計較剛才你和我吵架啦,喏,進去左拐,第一間就是你的房間。嘻嘻,師姐走啦。”
月兒一下子就消失了,隻留我一人在這,宿舍啊,宿舍,我可找到你了。
我來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