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心裏有事兒，這一點牛立海和唐少強都能看得出來。
師徒二人都看破不說破，這樣或許大家都好過。
“這板兒消炎藥才吃了三顆，之前他們一定是吃了藥盒裏麵的藥了。”唐少強說出他的推斷。
“這麼說……應該是藥盒裏麵的藥出了問題了？”理想不好確定。
“我看我們還是別瞎猜了。”牛立海又找到了一板兒同樣的消炎藥，“這藥怎麼沒有包裝盒呢？”
唐少強搶著回答：“藥店裏賣的藥很多都不帶包裝盒，這種錫封包裝的很常見。”
“我看還是先弄清楚一下比較好。”牛立海並不滿意徒弟的答案。
敲門聲傳來，三個人回到客廳。
門外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
“有人在麼？我是居委會的，收這個季度的衛生費。”
開了門，居委會大媽看著屋子裏的三個大男人，望而卻步。
“你們……你們是……是房屋中介麼？”居委會大媽故作鎮定。
理想：“我們是……”
牛立海打斷理想：“我跟他，我們兩個是中介的，他是這個……他是那個……那個誰的男朋友。”
大媽一聽牛立海這麼說，很認真地上下打量起理想來。
“這個小夥子不錯，長得真不錯！莊小婷這次眼光還行！”大媽不住誇獎，明顯話裏有話。
理想幹嘎巴嘴，想說啥又想不開嘴。
牛立海接過話茬：“大姐你看你說的，怎麼莊小婷以前的男朋友不好唄！”
“他家欠多少錢衛生費，我替她交了吧！”理想最後用替人繳費來緩解尷尬。
“不急不急，這房子不是要賣嘍麼，讓下一家繳費也行。”大媽很是通情達理。
牛立海看了看走廊，從衣兜裏掏出證件：“實話跟大姐你說吧，我們是公安局的。”
“你們……你們是……”居委會大媽看向理想，“你不是莊小婷男朋友麼？”
理想：“我……”
“我們都是公安局的，過來調查點兒事兒。”唐少強不想讓大媽知道更多。
“你們這是……老莊頭這才剛走，你們這是……”居委會大媽不安起來。
為了打消疑慮，牛立海對唐少強和理想說：“你們都把證件讓大姐看看！”
“我相信你們，我相信！”居委會大媽瞟了幾眼拿出來的證件，“我這就回去找主任過來。”
牛立海出言安撫：“不用不用，看得出來大姐你對這裏的住戶非常了解，我們就問你幾個問題，不用找什麼主任了。”
居委會大媽受到了鼓舞：“這話說的我愛聽，你們有啥問題就問我吧！”
“這事兒還得保密，能把門先關上麼？”牛立海向門外瞧了瞧。
“哎呦喂，還保密啊！”居委會大媽隨手帶上了門。
三個人在客廳裏坐下，理想給幾個人接了幾杯水。
“警察同誌，你們有什麼想要問的，就直接說吧！”居委會大媽眼神篤定。
牛立海先開口：“這個小區的房子挺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