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怎麼跟你說呢，市麵上能買到的藥物基本上都是複方藥……”
“你說的意思是不是相當於往酒裏摻水？”牛立海想化繁為簡。
“這個怎麼跟你說呢，可以這麼理解，不過也不全麵。”李院長勉強點頭。
“我這腦子不太好使，老李你再簡單點兒跟我說，我如果吃這種藥，就是這種膠囊裝的消炎藥，如果把裏麵的藥都換成那個什麼純樣……”
李院長沒等牛立海問，就篤定地回答：“一顆就可以致命！”
牛立海陷入沉思。
“我說牛隊，你來這兒……是有什麼案子了？”李院長忍不住問。
“你們醫院有個叫莊小婷的護士吧？”
牛立海說出他另一個關心的問題。
“莊小婷……好像有點兒印象。”李院長努力回憶，“之前好像……有人來我這裏跟我反應過……說過一些關於她的事情。”
“老李你跟我說說這個莊小婷吧，我要跟你打聽的人就是她。”牛立海說得簡單明了。
李院長想了想，拿起辦公室裏的座機。
“我是李向東，找薛豔秋接下電話。”
一會兒功夫，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女子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李院長對女子說：“小薛啊，這是咱們市刑警隊大隊長牛立海同誌，牛隊長想找你了解一下關於莊小婷的情況。”
“牛隊長你找我……”薛豔秋有點兒走神。
“就是你上次找我反應的情況，你再跟牛隊長說說。”李院長適時提醒。
牛立海跟著說：“不要有什麼顧慮，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我……有些事兒我也是聽說的……”薛豔秋仍舊不肯說。
“你放心吧，我們隻是了解一下情況，就算你說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牛立海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小薛你別擔心，想說啥說啥。”李院長給薛豔秋接了杯水，這樣她受寵若驚，“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看到李院長轉身要有，牛立海攔住了他：“老李你別走啊，你們醫院的事兒，你聽聽也沒什麼。”
薛豔秋在兩位領導的鼓勵下，說出了她知道的關於莊小婷的一些事情。
兩年前莊小婷來到醫院實習，為了能留在醫院工作，很快就被副院長王金輝勾搭上了。
畢竟紙裏包不住火，很快他們的醜事就被張麗茹發現。
王金輝老婆張麗茹也在醫院工作。
後來不知怎的，張麗茹竟然跟莊小婷達成了和解，二者在人前還姐妹相稱，一點兒沒有尷尬的意思。
一年前，莊小婷如願以償地留在了醫院工作。
同事們知道她跟王金輝有一腿，時間久了都見怪不怪了。
認真地聽完了薛豔秋的講述，牛立海問到：“別人都知道莊小婷和那個副院長的事兒，怎麼沒聽說他們來找老李反應情況呢？”
薛豔秋一愣，隨即回答：“他們……他們怕得罪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