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立海拿著唐少強給他的優盤，來到局長王明亮的辦公室。
“王局，你先看看這裏的東西。”
“牛哥你跟我客氣個啥哦。”王明亮接過優盤，“這裏麵是啥玩意兒啊？”
牛立海故作深沉：“局長你先看看，先看看再說。”
過了幾分鍾，王明亮把優盤從電腦上拔出來：“這個我拷貝完了，牛哥你有懷疑的對象了？”
“有人把這個東西發到小唐郵箱裏了，他就把這玩意兒給我送過來了。”
牛立海並沒回答王明亮的問題，而是把經過說了出來。
看到牛立海不買賬，王明亮隻好順著他的話問：“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我跟小唐說了，讓他暫時保密。”
“那行，那就先這樣吧！”王明亮點了點頭，仿佛不經意地說：“看來市中心醫院的事兒還挺多呢。”
牛立海接茬：“我這不來這兒請示王局來了麼。”
“我說老牛啊，你別跟我整事兒！”王明亮遞給牛立海一支煙，“隻憑這東西，我們也不好動手吧？”
“那倒是，視頻裏的人挺多的，而且也……”牛立海故意留了半句話沒說。
“隻要有問題，我們公安就一定要查下去！”王明亮嚴肅起來，“口子一旦被撕開，一個也別想全身而退！”
“領導你這是幹嘛啊！”牛立海先給王明亮點著煙，“我今天來，不隻是給你帶來這個，我還得跟王局你承認錯誤呢。”
“咋了？又捅婁子了？”王明亮專心抽煙，“看來你這副大隊長的“副”字是拿不掉了。”
“我這都土埋半截子的人了，什麼正的副的，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牛立海深吸一口，煙霧從鼻孔和嘴巴裏一起噴出，“領導不是想撕開中心醫院的口子麼，現在還真有一個機會。”
“哎呀嗬，老牛你這是有備而來啊！”
…………
“你特麼是不是想讓我死啊！”
副院長王金輝跟老婆張麗茹在家裏發起飆。
“你別聽風就是雨，他們有證據麼？”張雅茹嘴硬得很，“如果有證據，他們公安局的人怎麼不來抓我呢？”
“你特麼懂個屁！”王金輝被氣得夠嗆。
“隻要他們有確鑿證據，老娘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王亞茹仍舊垂死掙紮，“是那個小騷貨手腳不幹淨，她偷拿藥品吃出毛病，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讓你先穩住她，你怎麼就是不聽我的話呢。”王金輝垂頭喪氣，“我這邊忙著給你辦出國，你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整出這麼個幺蛾子來。”
“你跟我說實話，你這麼急著讓我出國，是不是想讓我出去，你好跟莊小婷那個爛貨胡搞？”張麗茹不依不饒。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隻是在利用她！你能不能長點兒腦子？”王金輝想到國外讀書的兒子，“兒子還在那邊等著你呢！”
“就是要走了，我才要給她點兒顏色瞧瞧！”張麗茹的語氣不那麼強硬了，“再說我也沒想弄死她，死的那老家夥也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