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表現良好，李向東受到了記過處分。
還好他的院長位置保住了，不然真是晚節不保呢。
“牛隊啊，要不是你，我這次真就跌大跟頭了。”
一個不起眼的飯店包房裏，李向東向老朋友牛立海敬酒。
“是啊牛隊，如果沒有你的提醒，老李他不知會犯多大錯誤呢。”坐在李向東身旁的薛豔秋跟著幫腔。
“嗬嗬，他能犯多大錯誤，就算是犯了錯誤，也有人替他死扛著。”牛立海笑著喝下杯中酒。
牛立海這麼說，他可是意有所指呢。
在調查之前那個投遞到唐少強電子郵箱的舉報郵件過程中，牛立海師徒兩人曾經找過照片中的幾名女子核實情況。
除了薛豔秋之外的那幾名女子都說得含混不清，東拉西扯，以各種理由搪塞，回避事實。
隻有薛豔秋對天發誓，如果跟李院長搞破鞋，她出門就讓車撞死。
加上牛立海之前在李向東的院長辦公室跟薛豔秋有過一次交談，他這次也就相信了薛豔秋的話。
其實牛立海找照片上的人問詢，並沒有掌握什麼有價值的證據，隻是走個流程罷了。
然而當初讓他認為絕對不可能跟李向東有染的薛豔秋，竟然是那個隱藏最深的家夥，這可給牛立海氣得夠嗆。
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被薛豔秋的“對天發誓”蒙蔽了雙眼。
牛立海自詡看人很準，這次被打臉，心裏自然很不舒服。
“我說小薛啊，你當時對天發的誓，現在還算數麼？”牛立海揶揄了一句。
“發什麼誓？什麼時候的事？”李向東有些懵。
“說那破事兒幹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薛豔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那可不行，有事兒就得擺到明麵兒上說，絕對不能暗箱操作。”李向東認真起來。
“哈哈哈，她不說我替她說吧！”牛立海很想出這口氣，“就是那個之前舉報你的事兒，我曾經調查過郵件裏麵相片上的幾個人。”
“原來你們事先都通過氣了啊！”薛豔秋覺得自己被騙了，“當時可把我給嚇壞了，我心想怎麼地我也不能害了老李啊！”
“所以你就跟我說，如果你跟老李搞破鞋，你出門就讓車給撞死？”牛立海戲謔。
“你看看你，你這都說了些啥啊！”李向東表麵上看著是責怪，實際上卻是疼愛。
“可不是咋的，不知哪個挨千刀的把我被調查的事兒給捅出去了。”
“就因為這事兒啊，小薛還離了婚呢。”李向東抓住了薛豔秋的一隻手，“她離婚之後來找我訴苦，我就想啊，既然別人那麼說，那我們就結婚吧，反正我也是單身，我怕啥！”
“嗬嗬，那你就不怕小薛真被車給撞了？”牛立海半開玩笑，心裏的疙瘩也隨之解開。
“我是說跟老李搞破鞋我被車撞死，又沒說嫁給他被車撞死啊！”薛豔秋很有自己的道理。
“你這話說的……真沒毛病啊！”牛立海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