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呼吸困難卻沒有做絲毫掙紮,她在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問你誰幹的!!!”
曲寒陽圓睜著雙眼,手上青筋凸起。
那副惡狠狠的模樣像是一頭被人搶了食物的野獸。
曲寒陽向來雙標,他可以在外麵花天酒地夜不歸宿,可蘇淺隻能兩點一線,不能跟任何男人有親密舉動。
與其說她是見不得光的女朋友,不如說她更像是一隻圈養在家裏用鐵鏈拴著的一條狗。
見她漲紅著臉卻倔強地怎麼也不肯開口,曲寒陽鬆開手將蘇淺推到了地上。
“別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弄死他!”
蘇淺嘴角帶著嘲諷對上曲寒陽那張怒不可遏的臉:“曲總,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您可不能擺錯了位置。”
曲寒陽的氣焰滅了大半,他伸手去拉蘇淺卻被她甩開。
“淺淺,我們扯平了。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們就結婚,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他蹲在蘇淺麵前輕聲哄著她,蘇淺嫌惡地躲開他的手。
“我不可以。”她平淡地看著曲寒陽的雙眼,“你以為這幾年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嗎?視頻爆料裏的所有女人我都知道,我甚至還知道你們具體的約會地點。我念著你對我的好一次又一次地選擇原諒,可你呢,除了變本加厲還有什麼?你對我有沒有哪怕一絲的愧疚!”
“愧疚?”曲寒陽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我給了你這麼多錢,讓你過得衣食無憂,我有什麼好愧疚的。我是喜歡玩女人,但我隻會跟你結婚,我對你這麼好你還想我怎麼樣。”
蘇淺產生了自我懷疑,她當初到底看上曲寒陽什麼了,驕傲自大還是無恥下流?
“你們曲家是什麼皇親國戚,還是我做了曲太太就可以揮金如土?曲寒陽,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吧。”
曲寒陽扯了下領帶狠狠捏住蘇淺的胳膊:“差不多就行了,要鬧到什麼時候。”
蘇淺掙紮著,慌亂間她抓起地上的碎片劃破了曲寒陽的手背。
血瞬間從傷口裏湧了出來。
曲寒陽猛地推開蘇淺:“我告訴你,想分手沒那麼容易。”
他憤怒地轉身開門,卻在門口撞上了蘇淺的老板。
他弓著腰滿臉堆笑地跟曲寒陽道歉:“曲總消消氣,這件事我們一定盡快處理好。”
曲寒陽回頭看了一眼淡定地從地上爬起來的蘇淺。
“24小時之內處理不好,你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曲寒陽走後老板將蘇淺叫到了辦公室苦口婆心地勸了一通:“你就服個軟,實在不行你穿得少一點約他吃頓飯,以你的實力不是分分鍾拿捏他。”
蘇淺甩了甩手上的碎碴:“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她態度冷漠,老板被氣得直拍桌子:“蘇淺你不能這麼自私!得罪了曲總,你玩完了不要緊,公司是要被封殺的呀,到時候公司倒了外麵那群人怎麼辦,他們失業了你養他們嗎!”
蘇淺看了眼玻璃門外忙碌的身影,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
老板要的話她說了便也不再逼她:“處理好了我給你加薪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