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一直坐到了發布會結束,他捧著一束鮮花去了後台。
“主持得不錯,我們家晚晚讓我替她送的。”
“謝謝。”蘇淺若有心事地接過花,坐在化妝鏡前準備卸妝。
“等等,這麼好看著什麼急洗去。”秦梟搶下了她手裏的卸妝棉,“淩力交代了,今晚我負責帶你們去吃慶功宴,明天再給你們部門放一天大假。”
全場其他人一聽可以帶薪休息一整個沸騰起來,隻有蘇淺看似隨意地問了句:“淩總他不來嗎?”
“他有應酬,脫不開身。”
“哦。”蘇淺默默地低頭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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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大家徹底放鬆下來秦梟點了不少酒,紅的、白的、啤的應有盡有,夏葵成了氛圍擔當在整個場子裏喝來喝去,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大家都喝的迷迷糊糊了。
蘇淺也被灌了不少酒,她趁著大家在玩遊戲自己躲去了大堂醒酒。
淩力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了那抹蜷縮的身影。
沙發上的蘇淺特別像是一隻被人遺棄的流浪小貓。
楚河接過了淩力手裏的包識趣地去了別處。
淩力在她麵前蹲下輕輕撩開了遮擋蘇淺眼睛的劉海。
一張紅撲撲的臉突然闖入眼簾讓淩力忍不住伸手輕捏了兩下。
“醒醒,在這裏睡覺會著涼。”
淩力將迷迷糊糊的蘇淺從沙發上撈了起來,似乎是感受到了淩力身上的溫暖,蘇淺用腦袋在淩力的懷裏蹭了蹭。
她麵如桃花般地仰頭杏眼盈盈地看向淩力,雙手捧起他的臉揉了又揉。
“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我等了你一晚上,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今天做了多少努力,結果你還是一眼都沒看到。你看不到我怎麼跟你要獎金、要我的獨立辦公室,都怪你,都怪你......”
她腦袋沉沉地耷拉了下去,嘴裏卻依舊嘟嘟囔囔。
淩力剛把她的腦袋抬起來,她在看了對麵那張臉三秒之後又突然大哭起來。
“我的獎金、我的獨立辦公室都沒了,嗚嗚嗚嗚。”
淩力真的是又氣又想笑,以後可不敢再讓她喝這麼多酒了。
他聲音輕柔地像是在哄孩子般邊幫她擦眼淚邊道:“我不扣你工資,你的辦公室也還給你好不好?”
蘇淺立馬止住了哭聲,臉上還掛著未落的淚珠。
“你說真的?”
那一刻,她嚴肅認真的模樣讓淩力都懷疑她是不是在裝醉。
可淩力還沒回答,她就腦袋一歪昏睡了過去。
淩力叫不醒她隻能讓她躺在自己腿上睡會兒順便醒醒酒。
一點多的時候,他們的聚餐終於散了場,大家互相攙扶著往外走,路過大廳的時候還傻嗬嗬地跟淩力說再見。
一個兩個都不清醒,也沒注意到他懷裏還躺著個蘇淺。
楚河做好了所有善後工作扛著秦梟從包廂裏呼哧呼哧地往外走。
“老板,我在樓上開了兩間房,我先把秦總送上去,蘇總監就交給你了。”
楚河將房卡放到茶幾上扛著秦梟進了電梯。
淩力推了推還沒醒酒的蘇淺,毫無反應。
無奈他也隻能將人抱去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