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江市是一個小地方,和絕大多數的沿海城市一樣,這裏的人過著不算富裕還算寬裕的生活,在這裏長期生活的人隻能感受到的就是安逸。
祥和的生活才是這裏有的旋律,早上忙碌的趕著路吃著早餐的男男女女散發出生活的氣息,每一天都有著充實平淡的一天。
九月的清晨裏散發著溫暖,還沒有離開今年的秋老虎的天氣在昨天傍晚的暴雨之後帶來了久違的清爽。
東華中醫學院享受著難得的休息日,周六的生活總是讓人感覺到美好。在這個時代裏絕大數的人習慣了淩晨在休息,早上七八點在起床的好習慣。
七點的陽光安靜的照耀在溫馨的宿舍裏,米黃色的起居在陽光下更顯溫暖。
“嘀嘀嘀”煩人的鬧鍾再次響起,讓昏沉沉的腦子清醒過來。郭紅雨伸出有點豐滿的手臂摸摸額頭,昨晚看起來聊得太晚了,好像再睡一覺啊。
轉頭看看睡在對麵的小佳,真是的,膽子那麼小還學那些家夥去搞什麼探險遊戲,三更半夜的還不是又灰溜溜的逃回來了,真不知道昨晚那個陪她一起參加的家夥是不是在外麵享受了一晚上的冷風。
嗬嗬,真是嚇壞了,居然衣服都沒換就睡著了。真是的,晚上出去還穿連衣裙,難道是被色狼嚇回來的!
看她睡得的這麼熟還是別叫醒好了,昨晚有而不知道遇到什麼事情,居然把她嚇成那個樣子,一定又是那些男生對這個可愛的小羊伸爪子。
遠方的*場上陳暮安靜的站在那堆可以稱為肉塊的地方,那身熟悉的幸運三葉草安靜的被疊的整整齊齊放在下麵,充當腦袋的容器。
已經昏死過去的保安除了留下一地的汙物之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據保衛處所說的退伍軍人這一說法隻能保持懷疑。
單調而刺耳的警笛聲打破了校園的寧靜,明黃色的封鎖帶畫出一個標準的矩形,看著那些穿著白色大褂頭戴國徽的員警來回的搜尋著什麼東西。
難得的假日裏被一通電話叫醒的孫成岩緊鎖著眉頭,從業超過三十五年的經驗裏還沒有見識過這種奇怪的受害者,被分開的頭部上所保留的表情絕對可以直接拿去拍攝那些恐怖片。
極端扭曲的麵容讓人看到之後聯想到他在死前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才能把一個男生嚇成這種樣子。
“老孫,能看出點什麼沒有?”李雪健順手遞過一支香煙給這位隊伍裏的年齡最大的前輩。
“怎麼,不害怕嗎?這些年我們這個小地方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殺人手法,真不知道安逸這麼多年居然還會有殺人凶手存在。”老孫沒有點上煙,聞著熟悉的煙草味道,默默的向著天空祈求答案。
“我又不是新人了,看那邊那個小子,估計昨天晚上的晚餐也浪費了。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在現在,我們這個小地方裏究竟有多少預備的凶手,每天那麼多的小偷楚出沒在街道上也不算平靜。”李雪健歪著腦袋微微一笑,對著正在大吐苦水的家夥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真是對不起,第一次出現場就給大家添麻煩了。”終於止住嘔吐的羅立麵色青白的挪動著僵硬的步伐站在兩位同伴麵前。
遠處不斷圍攏而來的學生不斷的增多,為了目睹這一平靜生活裏的刺激事件。
孫成岩看著不斷變多的學生在此皺了皺眉頭,向著而遠處那個穿著製服的胖子員警示意維持秩序。
“楊隊長,麻煩你還是先把那些學生送回去,不然他們在這裏會妨礙我們搜查的。雪健,和我到那邊看看痕跡組和法醫都結束了沒有,羅立,你先去詢問一下那兩個報案人。“孫成岩將手中的香煙夾在耳朵上,向著遠處那個掛滿了殘肢的樹林走去。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沒什麼大事情,該回家的早點回家啊。”邁著飛快的小碎步,趙隊長逃似得離開那個人間地獄,揮手示意那些麵上又驚又喜的學生們該幹嘛幹嘛去。
“還沒大事,員警都來了,著黃帶子都拉起來了,你糊弄誰呐。”人群裏不知從哪傳來的嘀咕聲在寂靜的人群裏顯得格外清晰。
趙隊長麵色由青轉紅,現在的學生念書的時候一點精神都沒有,看熱鬧的時候到是趕著起大早。
“大家放心吧,隻是小問題而已,員警一定會早日處理這些小問題的,大家還是散了吧。”耐著性子再次勸解一番,畢竟自己的表舅就是學院的校長,還是大事化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