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開口喝住婆子的是嚴皓聆,眾人聞言紛紛讓出了一條道路出來,嚴皓聆冷眼看著眾人,慢慢地走進去。
他臉上的冷漠之氣越來越重,就連嚴夫人看著也是嚇了一跳,也沒敢阻止嚴皓聆走進去屋裏。
嚴皓聆走到夢繞麵前,細細地看著夢繞,夢繞朝他微微一笑,低聲說了句沒事。
誰知道嚴皓聆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不但沒有緩了臉色,反而沉下冷臉來,他一個反手將方才欲要掌刮夢繞的肥胖婆子的衣領扣住,單單一隻手將她提了起來。
在場的人包括夢繞在內都驚訝不已,那肥胖婆子至少有二百斤,嚴皓聆隻是單手就將這個婆子提起來!這,到底是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
其實嚴皓聆是用了內力才使能將一個兩百斤的人抬起,他將婆子往地下扔去,婆子重重倒地噴出一口鮮血,可嚴皓聆卻沒有為此放過婆子,他再一次走到婆子身旁,伸出手,反手給了婆子一巴掌。
那婆子本就被重重一甩,一條命就沒有大半條了,此時再受了一巴掌,連腦袋都被扇得歪了,整個人直直地倒下去了,斷了氣。
那兩個原本將夢繞掐住的瘦婆子見此場麵,嚇得雙手顫抖,趕緊放開夢繞,兩人不約而同地退後兩步。
嚴皓聆從懷裏拿出一條素色帕子,擦了擦手中屬於肥婆子的血,不屑地抬眼掃了掃方才抓住夢繞的兩個婆子,之後便將手中的帕子扔在地上,走向嚴夫人。
嚴夫人嚇得後退一步,而嚴皓聆則是行了個禮,“皓聆給母親,姑姑請安。”
兩人僵硬的點了點頭,說了聲起吧,便再也沒有說話了。
可嚴皓聆卻沒有理會,將重點問了出來,“方才皓聆進來卻看到了奴才欺主的事,這才教訓了奴才一番,倒是在母親與姑姑麵前失禮了,還請母親姑姑責罰!”
兩人聞言不由得訕訕的,責罰?開玩笑,看方才嚴皓聆的勢,是她們兩人能責罰的嗎?不能吧!兩人隻能忙道了聲不打緊。
嚴皓聆微微一笑,問道:“不知今日,母親與姑姑來客房是有何要事?為何這麼多人,卻又要將夢繞抓了起來?莫非夢繞做了對不住兩位的事情?”
眾人皆知道,哪裏是夢繞做了什麼事,不過是嚴夫人與陶家姑奶奶看不慣夢繞在嚴家,又看不慣嚴皓聆嚴皓钜兩人待夢繞好,這才過來找茬的。
可這話,嚴夫人與陶家姑奶奶哪能說出口,隻能牽強地扯了個理由出來,“我們不過是過來看望一下尹姑娘罷了,哪裏能有什麼事。”
嚴皓聆點了點頭,“那母親與姑姑看望完了便回去吧,夢繞也該休息了。”
這裏的人聽了誰不知道,這大白天的,尹夢繞還休息什麼?不過是借口罷了,主要是嚴皓聆想要趕人。
眾人心照不宣,可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是無知者無畏的,不懂看臉色不懂人情世故的陶顏蕊這時候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