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了,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就任由他打到身上。
“看這貨的意思大概是好了,要不然也不會一來就想著打我了,估計是死在醫院幾天憋悶的不行了,要擺一會兒一起幫他鬆鬆筋骨。”王琛帶著他自有的那種嘲諷的語氣對著邵藍打擊加要挾道。
“好了王琛,你就別想著修理他了,畢竟在醫院躺了將近一個星期,最近就放過他把!讓他先修養幾天。再說,你忘了,要打架也是我們一起打你啊!我怎麼會背叛我偉大的藍哥和你同流合汙那?恩?”搖擺帶著三分挑釁,七分欠扁的口氣反身對著王琛說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想想真氣了。媽的就去遊個泳而已!差點沒死了,而且我的滴水玉佩也丟了,啊!對了,去廁所走一趟,有一點尿憋了,你們去不去?”說著向教室外走出去了。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搖擺和王琛才反應過來他要去幹啥?“王琛你去不去,他說的我也有一些想去了,對了藍啊!你說的滴水玉佩是不是你爹十二歲給你的那塊據說是傳自宋朝的玉佩?”
“是啊!好氣哦!”
送邵藍去了學校,剛剛回到家裏的邵華峰就被今天請假在家的徐琴攔住了。“你實話告訴我,小藍到底有沒有事?”
“這兩天小藍在家,我怕我知道的話瞞不過他就沒有問你。你給我要說實話啊!”徐琴語氣急切的說道,表情裏還不自然的透出些焦急和擔心。
徐琴是第二中學初中部的一個語文老師,初中的時候擔任邵藍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同時他也是邵藍的媽媽,由於邵藍的事情,他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去上課了。本來今天是要去學校的,可是還是放心不下邵藍的病情,就又請假一天特地詳實一下。
“來,小琴你先坐下,小藍確實是沒事了,自從二十歲參加工作以來,對於這個事情我還是比較確信的。”邊說邵華峰邊靠坐在沙發上。
“那你這幾天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小藍可能是年紀小沒發現,可是你和我夫妻將近二十幾年,是瞞不過我的。”
“哦,你說的是我最近的事情啊!我憂心的倒不是小藍的身體,而是另外一件事”邵華峰眉目之間透出一些猶豫。這時候邵華峰是真的有些猶豫的,畢竟就算在他心裏那個想法也是有些荒唐的。
“另一件事?什麼事?”徐琴眼神裏透出一絲不滿和疑問,顯然是對於丈夫不擔心兒子有些責怪了,同時也有些疑惑。
“是關於滴水玉佩的事情,你也知道這快玉佩是我在小藍十二歲時給他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這塊玉佩也是我十二歲的時候父親給我的。據父親所說,這塊玉佩已經傳承了千年左右了,據傳我邵家本來是靖州涿縣人,和北宋時期的邵雍同族,也可能邵雍就是我家先祖,這些事情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就是小時候聽爺爺講的,以前一直當傳說誌怪故事聽的。”
“傳說當年邵雍先祖已經學究天人,可以易算古今未來。創出的梅花易數也是玄奧莫測,不過這些東西,最後他什麼都沒有傳承給後人,隻是在臨終的時候給家裏傳下了這塊玉佩。”
邵華峰停歇了一下,接著說道:“並且留言說以後家族子孫香火不旺,但也不會斷絕;榮華難享,但也是一世安康足樂。所以囑托子孫以後一定要護命為上,其餘的都可以舍棄,一時小災小難很快就會好的。之後留下這個玉佩讓代代傳承,並且在男丁十二歲的時候傳承下去。
“其實說白了就是,子孫後代記住,以後子孫少,所以什麼事情都要保命為上,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的。不過後來確實是這樣的,邵家傳承每代男丁就一個,想我們這代還有一個女孩就已經很罕見了。千年前的先祖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我們這些後輩照著辦就是了,不過這事情也確實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