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說明了一下情況,放下手機。有人已經自發的給中年男子身周擺放了一些東西,阻止過往的車輛。那輛疾馳的車上,一個醉意熏熏的五十歲禿頭老者緩緩走過來。看著躺倒在血跡裏的中年男子,一瞬間仿佛變得清醒了一些。臉色變得鐵青起來,額頭見汗,看著周圍的人突然仿佛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突然跪倒在地。
語帶哭意的說道:“你們,誰懂醫術,有沒有懂醫術的,幫他看看啊!看看啊!救救他啊!他死了,我也要死的啊!”
可能是看出周圍的人有些害怕的意思,禿頭男子接著說道:“不要怕,出了事算我的,都算我的。你們怕我反悔,可以錄視頻,可以錄視頻的。相信我。”男子雙手指向自己,賣力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相信我,相信我。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啊!”聲嘶力竭的喊聲響徹雲霄。
“我試試吧!”突然人群中一個看起來皮膚白皙,大概二十幾歲,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子站出來說道。
可能是男子的突然出現刺激到禿頭男了,他急急的跪走過來。對著年輕儒雅的男子說道:“行行行,快點快點啊!”
“我是一個實習醫生,如果周圍沒有學習醫術的就讓我試試吧!”年輕男子反而有些鎮定自若的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問了一句。沒有理會禿頭男。
邵藍這時候也有些緩過來了,走過去說道:“我父親是醫生,我雖然沒有學會什麼。但是給你打打下手吧!應該比這些外行人強一些吧!對了我叫邵藍。”
劉觀看著這個隻有十幾歲的男孩,漆黑的眼眸裏透出一絲淡淡的藍意,有一種專注,凝神的感覺。“好的,你可以叫我,劉觀。”
劉觀拿出一些簡易的工具,簡單的治療了一番以後,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相繼響起。
劉觀噓了一口氣,站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終於還是熬到了啊!”
邵藍滿頭大汗的看了一眼劉觀,說道:“是啊,終於熬到了。”這一刻邵藍仿佛感受到了父親為什麼每次回家都很累的感覺了。
禿頭男子這時候已經被警車帶走了,禿頭男子的車也被拖車拖走了。邵藍本來準備就此回家,但是一邊過來一個一身警服的女子突然攔住了邵藍。
邵藍細細的凝視著麵前的女子,細細的柳眉,明亮的雙眼,一頭幹練的短發,一身警用的幹練短袖,透出一股青春的活力。修長的雙腿,站到邵藍麵前,都快趕上邵藍的身高了。
“什麼事?”邵藍有些氣虛的說道,本來就是重傷在身,又爬山剛剛下來。精神力又受到一記重擊,邵藍覺得,這時候活著就是一種幸運。
樊悅有些愛惜的看了邵藍一眼,說道:“跟我回一下筆錄吧!”忽然妹子可能想到了什麼,急急的接道:“你放心,隻是一個簡單的筆錄,記錄一下就好,沒什麼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