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張偉向一菲半表白後,張偉就粘在一菲旁邊,除了睡覺以外,一菲周圍10米一定有張偉。離表白過了一天,曾小賢正在看電視,張偉和一菲拿著一張紙來找曾小賢,一菲彪悍的說“賤人曾,來幫我鑒定一下這個東西。”然後把紙給了曾小賢。曾小賢拿著那張有異味的紙說到“你幹嘛不問張偉?”一菲不屑的說“從前天開始,不管我說什麼,他隻會讚成,廢人一個!張偉:“對對,一菲你說的太好了。”張偉一臉幸福。曾小賢似乎被惡心到了,抖了幾下說到“張偉你是受虐狂啊。”一菲瞪了他一眼,曾小賢擺擺手,然後把紙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說到“你是從哪裏找到這張紙的,怎麼有種怪味?”一菲無所謂的說“從子喬的垃圾桶裏啊,你說子喬不會因為失戀而變態了,最近他總是白天不醒,晚上不睡,沒事還買了頂小帽子,還是綠色的。。”曾小賢把紙一丟說“我看子喬沒變態,你變態了吧,翻這東西的時候你帶了手套了嗎。”然後又想了想說“你不會也翻了我們套間的垃圾桶吧!”一菲一搖頭說“最近沒有。”曾小賢鬆了一口氣,突然他頓悟了“什麼,最近沒有,你個變態女?”張偉在旁邊用充滿怒火的眼神看著曾小賢,手指捏的嘎嗒作響,不過還是沒有衝上來。
一菲說“你到底看不看。”曾小賢沉默了一會,突然反過頭來說“寫了什麼?”曾小賢一臉賤笑的看著張偉和一菲。兩人都對曾老師投來了鄙視的目光,張偉念到“我的淚水化作雨水早已輪回,那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好傷感的詩,橄欖樹是綠的,你們說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看沒什麼。”張偉大膽的說,這時,子喬突然衝進來,頭上帶了頂帽子,還是綠色的,一邊跑還一邊念“有一道綠光在哪裏”然後拿了一盒牛奶出去了。
眾人坐成一排,張偉在中間,一菲說“一定有問題。”張偉“同意。”曾小賢停了一兩秒說“他好像拿著我的牛奶。”一菲和張偉同時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曾小賢。一菲歎了一口氣說“我就說當時應該讓我去把窗戶紙捅破,現在好了已經變態了。”曾小賢“如果你進去了,那事情才鬧的不可開交。”胡一菲“你還好意思說,三個癡男怨女住在一起,早晚會出事的。”曾小賢“誰讓他們住在一起的,那個人應該付主要責任。”然後兩個人就一同看向張偉。
張偉縮了縮脖子說“我怎麼知道會出這樣的事,還有我不信關穀會做出這種事。”兩人依舊看著張偉,一句話也不說。張偉又說“那我現在去安慰一下子喬。”說著就要起身。胡一菲把他按下說“你現在去有什麼用,人家的淚水早已化作雨水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