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嗤笑了一聲,一字一句念叨“別呀,路……先……生。”
“你這小日子過得不賴嘛,還有美女在家裏等等著。”她戲謔道。
“那我找個弟弟怎麼了?分手了不就各玩各的嗎?”
林雪對上路雲起,條件反射的就想跟他吵起來,這是本能,她很難改掉。
路雲起神色不變,眼底的情緒沉了一下,精致流暢的下顎線條繃得很緊,“你說什麼?”
“我說你放了我吧?!”
別纏著老娘了!
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耳鳴了?
“真是外麵野透了就不認識回家的路了!”路雲起突然暴起。
就像是忍耐到極限終於忍不住撕開虛偽的假麵。
他掐住林雪的脖子,手背隆起青筋,林雪的呼吸被強硬地奪走,痛苦地掙紮著。
“你放開我!”
路雲起突然鬆開了林雪的手。
“進去吧!”他指了指房間的門。
什麼意思?
林雪心裏滿是忐忑,她突然後悔剛才這麼激怒他,她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
現在心裏滿是懊惱。
路雲起堵在她身後,現在根本無路可退!
她伸出顫抖的手,緩緩推開那扇門。
當她看清裏麵的景象時,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瞬間穿透全身,讓她的頭皮一陣發麻。
眼前的場景恰似噩夢複現,這無疑是一間使人毛骨悚然的刑房!與末日之前她所遭遇的那件相較,有過之而無不及。
昏黃的光線穿過鏽跡斑斑的鐵柵欄,斑駁地映照在肮髒的地板上,投下一片片詭譎的陰影。
整個房間仿佛被一層沉悶壓抑的氛圍所籠罩,使人感到窒息。
林雪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眼睛死死地盯著房間中央那個巨大的鐵籠子,地上鋪了好幾層毛絨絨的地毯。
籠子裏擺放著一張床,上麵拴著沉甸甸的鐵質手銬和腳銬,它們猶如惡魔的獠牙,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光芒。
\"你……你要幹什麼?!\"
林雪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沙啞,差點因為恐懼說不出話來。
她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望著站在麵前的路雲起,他想幹什麼。
“寶貝,不要害怕。”
“這我當然是舍不得給你用的,隻是你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每句話都在挑戰我的底線。”
路雲起一步步地逼近她,將她冰涼的手攥進手心裏,殘忍的微笑著說:“我本來想著多忍耐一下,對大家都好,可是我忍不住了。”
林雪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她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著,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一般。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浸濕了幾縷散落的發絲,緊緊地貼在皮膚上。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恐懼:“你……什麼意思?”
林雪似乎在一瞬間洞悉了某種真相,她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
她的手臂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拚命掙紮著試圖掙脫路雲起緊握的手。
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林雪的心跳聲如同雷鳴般在耳邊回蕩,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憑借本能不斷地掙紮,希望能夠擺脫路雲起的束縛。
“你想幹什麼?!你要把我關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