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江揚微朝嶽翎微微頷首,看也不看嶽宸和王鳳英,轉身離開。
陶文生看了眼嶽翎,也離開了。
何良凱跟在陶文生屁股後麵也溜走了。
包廂隻剩嶽翎一家。
嶽宸和王鳳英坐在椅子上,一臉茫然。
他們到現在還無法相信,是江揚趕走了韓子昊,救了他們一家。
那個他們看不起的江揚,竟然能把韓家的韓子昊,收拾得服服帖帖。
太不可思議了!
這五年,江揚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一旁的嶽翎神色也有些恍惚。
剛剛的江揚,在麵對韓子昊的時候,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定神閑。
加上陶文生對江揚的客氣,韓子昊對江揚的懼怕,何良凱對江揚的討好。
仿佛江揚就是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大佬。
嶽翎忽然覺得很陌生。
這是他認識的那個江揚嗎?
……
“江揚,你和韓子昊是怎麼回事?”
回到包廂,陶文生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江揚和韓子昊的幾次過節,都說了一遍。
“我已經給他好幾次機會,這家夥死性不改,我隻能出手教訓他了。”
陶文生和陳硯輝對視了一眼,交換了眼中的吃驚。
隨即,陶文生提醒道:“江揚,韓子昊可是韓豐集團韓寶國的兒子。”
“韓家在省城的勢力,可不簡單。”
“你打了他兒子,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善了。”
江揚淡然一笑,無所謂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吧。”
陶文生看到江揚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忍不住心中暗歎。
陶文生閱人無數。
江揚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他不明白,江揚到底哪來的底氣,敢叫板韓家?
對陶文生來說,江揚是一顆棋子。
棋子的首要特性是好拿捏,利用價值還在其次。
如果一顆棋子控製不住的話,執棋之人有可能會被反噬。
陶文生在心中給自己提了個醒。
江揚沒待多久,就找借口離開了。
陶文生和陳硯輝送走江揚後,回到包廂,兩人都麵露驚詫。
“沒想到江揚竟然是嶽翎的前夫!”陳硯輝出聲感歎道。
他剛剛是跟著江揚去包廂的。
在門口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包廂裏的嶽翎,便沒有進去,躲在門外。
得知江揚是嶽翎的前夫,陳硯輝當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你設計嶽翎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陶文生看向陳硯輝,蹙眉問道。
“已經出手了,就等合同到期,我再出麵拿捏她。”陳硯輝回了一句。
陶文生嘖了一下,神色顧慮道:“這件事如果被江揚知道,可就麻煩了。”
“江揚是個人才!”
“好不容易才讓他答應做我們的醫療顧問。”
“如果因為這件事而把關係給搞砸了。”
“實在是得不償失啊。”
“那怎麼辦?”陳硯輝有些著急道:“嶽翎已經來過我們公司攤牌了,我們公司的王經理還被嶽翎的弟弟給打了。”
“這件事恐怕瞞不住啊。”
“有沒有把柄留下?”陶文生眸光微凝。
陳硯輝搖了搖頭,道:“周老板已經移民到楓葉國了,還有一個財務也躲起來了。”
“沒有留下任何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