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司星辰說道。
“所以這我這個老婆子也有了能進來一睹長安侯府光彩的機會”,太夫人說道。
“那楊笑人呢?”
“不知所蹤,聽說是戰死了”,太夫人說道。
“戰死了?”
“也許吧,各種說法都有,總之這個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原來這長安侯府還有這麼一回事,在下也算是長見識了”,司星辰說道。
“嗯,要說這朝代更替,這些事最自然不過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話從來沒有錯過”,太夫人說道。
司星辰和墨小霜又和太夫人拉拉家常、敘敘舊,感情是自然又增了幾分。
回到不良人總舵,司星辰立刻安排了幾個不良人去頡利府盯梢,因為司星辰明白既然查長安侯府不好查,也不方便查,畢竟現在的長安府都是皇親國戚出沒,誰也得罪不起,那就不如去頡利府盯著,指不定那個蕭皇後還會在頡利可汗處露麵,隻要她再露麵,那麼派人跟著自然就能找到蕭皇後現在的住處。
平康坊芙蓉樓裏,依舊是熱鬧非凡,女人們爭奇鬥豔,使出吃奶的力氣哄男人,就為了把男人幾個臭錢從腰包裏給哄出來,在這什麼都不好使,有錢才好使。
尉遲巷陽失勢以後,基本整日以平康坊的芙蓉樓為家了,而且長期高價包養了一位女子,姑娘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聲音好聽,尉遲巷陽隻能聽不能看,而那姑娘由於聲音好聽竟得尉遲巷陽這樣的大財主給看上了,這倒是令其他好看的姑娘心中直罵娘,這位被尉遲巷陽看上的姑娘姿色實在是說不上上乘,隻因那說話銀鈴般的聲音,撩的尉遲巷陽心中歡喜,尉遲巷陽還有嗅覺,那香膏香粉自然死命的塗抹,就怕這瞎了眼的大財主跑了。
要說不良人裏總有幾個親信不是,當一個不良人跑來平康坊找尉遲巷陽,聽到司星辰當了不良帥,還把他以前的幾個兄弟全部關入了大牢的消息,尉遲巷陽氣炸了。
“小馮,你說的可是真的?皇上把不良帥的位子給了司星辰”,尉遲巷陽嘴裏差點沒有噴出火來。
“千真萬確,如今兄弟們都等著大人你去救他們呢,這個司星辰剛上任便把幾位兄弟都押入了大牢,準備處以極刑”。
“什麼?他憑什麼”。
“大人,你忘了汝州東曲樓那一晚上的事了?司星辰這是報仇來了”。
“報仇?我還想找他報仇呢?”尉遲巷陽雖然嘴上依舊是這麼硬,可現在想想自己憑什麼和司星辰鬥,就連自己的父親也因為自己受牽連而閉門不出了。
“大人,司星辰如今和那李為是皇上身邊的兩大紅人,好不威風,難不成大人就這麼坐以待斃嗎?那司星辰遲早不得找大人報仇?”
尉遲巷陽白眼軲轆轉了轉,想明白了一件事,這小子是來利用我去救他的兄弟,對於救這些不良人,司星辰沒有興趣,但是對於怎麼對付司星辰,尉遲巷陽倒是有興趣。
“那你說說看,我們有什麼法子?”
“還能有什麼法子?大人你父親這時候不幫你,什麼時候幫你,以他老人家的資格,還愁司星辰不乖乖俯首?”那小馮說道。
“你知道,我家那位現在可是大門不出,閉門謝客了,就連我在家,也是莫談公事”。
“那是平時,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大人再不想想著,恐怕大人以後這命就要丟給司星辰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容我想想”,尉遲巷陽擺了擺手,示意那小馮下去。
那叫小馮的不良人搖了搖頭,看著尉遲巷陽一臉頹廢的樣子,由於玩女人多了,臉上的麵容感覺都與正常人不一樣,就連普通的笑起來,也帶了七分淫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