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倪一懵。
本人表示完全不知情。
驀地,她就想到了前些天在別墅樓下看到的行蹤詭異的兩人,眼神詫異,“給我安排的?”
那不是周淮宴的保鏢嗎?
周淮宴深深吸了一口煙,眼神厭棄的看著她,“你變蠢了。”
薑倪,“……”
她隻是不敢相信周淮宴對她會有偏愛,所以她問道:“是監視嗎?”
周淮宴倏地就掐滅了煙,大步流星的朝薑倪走去,在薑倪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麼之前,帶著濃濃煙草味的煙霧就猝不及防的闖進了她的口腔之中,嗆的她咳嗽連連,下意識的就要推開周淮宴。
周淮宴卻穩如泰山,大掌扣著薑倪的後腦勺。
直到薑倪被嗆的眼淚橫流,他才鬆開手,後退一步的舔了舔上膛,“清醒了嗎?”
薑倪瞪著周淮宴。
“謝謝,並沒有。”甚至有點暈。
周淮宴眉心間折痕很深。
薑倪緩了片刻,才和周淮宴說道:“周淮宴,我被洛圳和洛靈軟禁了三天。”
周淮宴的表情並不意外,平靜的點頭。
“你知道?”薑倪詫異之餘,驀地就想到他剛剛的話,倏地站直了身體,“你的意思是,你的保鏢這三天裏一直在跟著我,並且向你彙報了我的情況?”
“嗯。”周淮宴淡淡應聲。
薑倪眼神複雜,“你玩兒我呢?”
她求路無門的三天,周淮宴一直知道卻沒出手幫助,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她待在濱河街……
“如果我真是那麼想的,我們不可能這樣平靜的溝通。”周淮宴說道,“換句話說,薑倪,我在保護你。”
“當然我承認,我也在觀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徐徐說了下自己的計劃和安排。
和薑倪猜的幾乎一樣。
但眼下,薑倪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抱歉啊,我這會兒矯情病犯了,有點聽不進去。”
周淮宴哽了哽,倏爾笑開。
“薑倪,我忽然覺得你很好。”他說的認真,“我欣賞你的直接。”
薑倪卻翻了個白眼,然後也以一種很認真的神色看著周淮宴,“有沒有一種可能,當然,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你被軟禁,也麻煩個保鏢給我每天彙報啊!”
周淮宴遞去一個冷冷的眼刀。
薑倪直接瞪了回去。
“你也好意思瞪我?我可是被你牽連的!你不救我,不就是為了看誰在幫洛氏兄妹搞你嗎?我被你當了槍,還不能有點情緒了?”
她剛咳嗽完,眼眶還有些濕潤,瞪著人時,漂亮的狐狸眼往上一挑,莫名的嫵媚。
周淮宴看著看著,大手一撈,將薑倪撈進了懷裏,一本正經道:“三天沒洗澡了,很難受吧?為了聊表歉意,我幫你。”
薑倪,“??”
浴室Play的時候,薑倪狠狠的咬在了周淮宴的肩膀上,咒罵道:“王八蛋。”
這哪裏是賠罪?
分明是趁機發泄!
說的冠冕堂皇,其實還是敗類斯文。
清潮湧動的時候,薑倪按住周淮宴,問道:“如果遇到同樣事情的人是溫如清,你還會選擇坐視不理,暗中觀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