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倪輕輕冷哼了一聲。
“跟你一樣醜。”
周淮宴眯眸。
“我醜?”
“嗯,醜的慘絕人寰。”薑倪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周淮宴倏地就捏緊了薑倪的臉,有些使勁。
薑倪卻連哼都沒哼上一聲,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塊佛牌的眼睛看,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抓來,用力一扯。
周淮宴被拽的脖子微微前傾。
可薑倪的力氣很大,佛牌被她從周淮宴的脖子上生生拽了下來。
“薑、倪!”周淮宴疼的劍眉緊皺。
薑倪卻置若罔聞的將到手的佛牌直接丟在了地上。
“啪——”
佛牌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薑倪,你鬧夠了沒有?!”周淮宴的臉上氤氳上了陰霾,染著濃濃的暴虐。
薑倪的眼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地上,伸手指著,“先別發火,看那。”
周淮宴視線下移。
隨即,瞳仁驟然緊縮。
在暖黃色的玉塊中,竟然有一塊小小的微型攝像機。
攝像機躺在地上,還在一閃一閃的亮著紅燈……
“嘖,看來溫如清的的確確不想做你嫂子了。”薑倪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周淮宴冷剜了她一眼。
薑倪就不肯住嘴,還補充道:“是她費盡心思的盯著你,你瞪我有什麼用?要不是我眼尖,你的一舉一動可要繼續被人盯著了。”
周淮宴的臉色陰晴不定,很難看。
薑倪晃著白嫩的雙腳看著周淮宴彎腰撿起那枚微型攝像機,從酒店頂層扔了下去,慢悠悠道:“高空拋物,我要舉報你。”
“你話真密。”周淮宴在腰上係上一條浴巾,回臉時,麵色依舊鐵青。
薑倪絲毫不懼怕,還微微揚起了下頜,“我開的酒店,我花的錢,就這麼傲嬌,不服,你打我啊?!”
周淮宴真的動手了。
隻不過他是把薑倪掀在了床上,伸手不輕不重的給了下。
薑倪立刻就委屈巴巴的噙上了淚水,“哥哥壞,打也不提前通知人家,人家都沒有心理準備,要怕死了……”
周淮宴,“……”
他無奈的扶了下額。
“薑倪,能好好說話嗎?”
聞言,薑倪翻身坐在了床上,將被子上拉,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正色道:“那不如我們聊聊大周總究竟為什麼要收購明媚?”
見她說來說去都沒繞開“明媚”兩個字,周淮宴心裏莫名的不知味。
“怎麼,關注點不在如清的身上了?”
薑倪遞去一個奇怪的眼神,“這還重要嗎?”
反正她永遠也左右不了他。
管好自己就不錯了。
聞此,周淮宴心裏愈發不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