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薑倪還沒發現自己成了輿論中心,正在編排周淮宴,“周總走的那麼慢,是虛了嗎?”
周淮宴頓步,餘光睨她。
“薑睨,你現在在我身上,你確定要這麼皮?”
薑倪輕笑,“我‘真的’在你身上的時候,更皮,那時候怎麼不見你說什麼呢?”
“周總,做人可不要太雙標哦。”
周淮宴麵無表情的就將薑倪給掀了。
不過是掀在柔軟的草皮上。
盡管如此,薑倪還是嚇的心跳驟停了一下,發現自己安然無事後,就又皮了起來,懶洋洋的半撐在了草皮上,聲線嬌軟,“哥哥不拉我,我就不起來哦。”
周淮宴居高臨下的看著薑倪。
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地點起了根煙,慢悠悠地吐出個煙圈後,才不緊不慢道:“那就別起來了。”
薑倪輕輕地哼了一聲。
“哥哥好冷酷,好無情,好冷漠哦。”
“不拉我也沒事,哥哥給個讚助機會也行。”
她衝周淮宴眨了下眼。
周淮宴輕嗤,“有事哥哥,無事周淮晏、周總,薑倪,其實我的雙標是跟你學的吧?”
薑倪被堵的一噎。
假裝沒有聽到的自說自話。
周淮宴終於舍得蹲下來,和她平視,扔了煙頭後,雙手捏住了她粉嫩飽滿的耳垂,往兩邊輕輕一扯。
薑倪輕輕吸氣,“疼……”
“你這雙耳朵不用就捐了吧。”周淮宴輕嗤道,“油鹽不進。”
薑倪雙手環住了他的肩膀,腰部微微使勁,全身的力氣就壓在了他的肩膀上,神情慵懶,“不捐,我要好好留著,聽哥哥在特殊時期的喘息。”
“那聲……太迷人了,百聽不厭。”
周淮宴看起來清冷如斯,如高嶺之花不可侵犯,偏偏就有一點,臉皮子薄,很薄,薑倪隻是貼在他的唇邊輕聲說了這一句話,他的耳垂就微微發紅,發燙,望向薑倪的眼神幽深,摻了幾抹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情愫。
大庭廣眾之下,人來人往,這樣的話,露骨又不合時宜。
但薑倪卻滿不在乎的笑著,如藕段般的小手緊緊的攀在周淮宴的肩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粉嫩小舌微微輕舔著上唇,魅惑誘人。
周淮宴神情已經調整如常,瞥著薑倪,淡淡道:“你就篤定,我吃你這套?”
薑倪展顏笑著。
“我篤定的不是這個。”
她的唇幾乎貼在了周淮宴的耳垂上,說話時,伴隨著熱氣噴灑而出,“我篤定的是,你並不厭惡我,所以我敢……為所欲為。”
薑倪以為,為所欲為的下場是在床上被翻來覆去的烙餅。
誰知,是周淮宴單手將她提了起來,半拽半拖的往前帶。
薑倪,“……”
她開始掙紮,“周淮宴,給留點麵子!”
好歹是在她公司的地盤上!
她以後還要見人呢。
再三抗議後,周淮宴這才鬆開了手,“薑倪,別玩小綠茶那套,不適合你。”
薑倪“哦”了一聲。
“那我適合什麼?”
周淮宴抿唇凝想片刻,道:“算了,就小綠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