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萬森另說,人畜無害的大奶狗的確討人喜歡。
周淮庭是真真算計了她。
至於周淮宴麼……他們之間早結束了!
也不知道周老夫人在蹦噠什麼,幾進醫院的身體孱弱的老人了,頤養天年它不香麼?非得蹦噠出來給自己找罪受,大寫的9——6翻了。
“油嘴滑舌,油腔滑調,都是在做交際花的時候練就的本事麼?”先前幾次見麵,周老夫人雖然不喜歡薑倪,但對她的態度還算客氣,沒像這兩次,次次劍拔弩張,挑最難聽的字眼戳薑倪的脊梁骨。
“不。”薑倪反應淡淡,“是在周淮宴的身上練就的。”
“啪——”
茶盞被周老夫人摔了個稀巴爛。
碎瓷片濺射在了薑倪的腳腕上,輕輕劃破,帶來刺骨的疼,她的表情卻變都沒變上一下,反而踩著那堆碎瓷片,一點點逼近周老夫人。
陰影將周老夫人籠罩。
她抬眼,竟然覺得脊背發涼。
薑倪和過去不一樣了。
舉手投足間,竟帶著一股威懾感。
“老夫人,與其被你誣陷,我寧願先發瘋。”薑倪一字一句頓道,“我今天是自願被綁來的,不是因為你的算計有多厲害,是我想,你才能成功。”
“而我今天會來老宅,是想告訴你,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我現在很忙,不想把精力放在和你鬥智鬥勇上!還有,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是你想怎樣,對方就應該怎樣的,小心束縛過了頭被反噬,到一隻腳邁進黃土的時候,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你……”周老夫人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次來,薑倪做足的充分的準備,將早就購買好的噴霧塞進周老夫人嘴裏,幫她輔助呼吸,很快,周老夫人的呼吸漸漸平複,但瞪著薑倪的眼裏還是染著熊熊怒火。
“您看您,為了我,至於把自己搭上麼。”將噴霧隨意的扔在桌上,薑倪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您那麼累,就怕最後還沒人領情,落不了一句好。”
“還把孫輩們弄的身不由己,您累,他們也累。”
蹲的腿都要麻了,薑倪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在臨離開前,又對周老夫人說了句,“周淮宴現在……是愚孝,逼他,不過是讓他走周淮庭的後塵。”
想說的話終於說了個幹幹淨淨,薑倪神清氣爽的離開。
回家給HR人事發了消息表示明天會帶著小助理去報道後,薑倪睡了個美美的下午覺。
“哐哐哐——”
門卻被劇烈砸響,擾了她的夢。
薑倪下床,隔著貓眼看著門外怒火盎然的周淮宴,有些納悶,“這位又抽什麼風?”
想想大概是知曉了她去了周家老宅將周老夫人氣的夠嗆,來興師問罪的,薑倪無奈的打開了門。
誰知——
“砰——”
薑倪被惡狠狠的抵在了牆麵上,周淮宴眸子猩紅,死死的掐住了薑倪的脖子,“薑倪,你為什麼要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