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嚐試,非但無果,我的一位道友還搭上了性命。”
古爭撒了個謊,他雖不是絕對的小人,可也不是絕對的君子。雖說天玄宗幾人儲物腰帶中的東西,大部分都在他這裏,可也還有一部分在黃芪和楊決那裏,即便他願意將他的這一部分還給天玄宗,但天玄宗的人十有八九也不會因此就算了,既然如此幹脆不承認好了!都已經到手的資源,再讓他吐出去,難!
“真的是這樣嗎?”
李文山望著古爭,原本就不善的目光轉冷。
“沒錯,就是這樣。”
古爭聲音一頓,隨即又道:“我之所以過來便是因為看到張道友在這裏,雖然他不辭而別,但再怎麼說我們曾經有過合作,我覺得對於山穀中後麵發生的事情,還是過來說一下比較好,免得有什麼誤會。”
“小子,如果你真沒有拿那些儲物腰帶,可敢讓我搜魂?”李文山道。
古爭一直平靜的眼睛泛起冷光,他直視著李文山的眼睛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李文山一字一句道。
“我覺得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因為你說的很好笑!”古爭冷笑道。
“你找死!”
“不可!”
李文山眉頭才剛揚起,郎峰便出聲製止。
雖說郎峰製止了李文山出手,可李文山仍舊調度天地能量對古爭進行壓迫。
天地能量的壓迫讓古爭很難受,如果他是一般的大羅金仙初期修仙者,麵對大羅金仙後期的天地能量壓迫,隻怕早已是雙腿打顫,甚至是更加的不堪了。
不過,古爭的雙腿雖然沒有打顫,可一張臉也已經漲紅,再怎麼說對方也是一個大羅金仙後期的修仙者!
假如放開手段一戰,古爭並不懼李文山,可境界上的差距也是事實!這種情況就如同古爭是個拿了刀的孩子,李文山是個赤手空拳的成年人,古爭雖然有可能殺了他,但如果隻論力氣,他是怎麼也沒有李文山的力氣大。
“再不收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非實在有必要,古爭不想同時麵對這麼多敵人,可換句話說,他也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胡鬧!”
伴隨著郎峰的一聲呼喝,李文山天地能量形成的壓迫被化解,古爭周身也隨之一輕。
“小友勿怪,文山是清秋的爺爺,還請小友多多諒解。”
身為一個大羅金仙後期,郎峰能說出這樣的話,姿態已經算是放的很低了。
“李清秋又不是因為而死,有氣也別發在我身上,剛才的事情也就算了,可如果再對我不客氣,我同樣也會不客氣!”
古爭並未因郎峰好說話就感恩戴德,他望著李文山的眼神,冷的如同冰塊。
李文山還想說什麼,但被郎峰伸手製止。
“小友年紀輕輕,能有這樣的膽識和修為,實在是難能可貴。如果你真沒有那清秋等人身上的儲物腰帶,那麼還請你將之後山穀中發生的事情刻印給我看看。”
郎峰雖說還算講理,可他也並不是多相信古爭之前所說,特別是剛才李文山對古爭的天地能量壓迫已經讓他看出,古爭的真實實力,要比張南風描述的高很多。畢竟,在張南風的描述中,古爭的修為隻是金仙後期,可剛才古爭的表現,就算比起大羅金仙中期都不遑多讓。這樣的修為,雖說未必能夠斬殺屍樹,但想要取走幾個儲物腰帶,應該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有懷疑是人之常情,有什麼要求說就是了,隻要不是過分的要求都沒什麼。”
古爭諷刺的衝著李文山一笑,然後拿出一塊玉簡,將山穀中發生的事情以神念刻印其中後,交到了郎峰的手中。
神念刻印能夠隱去或者更改原本發生的一些事情,但完整的事物被隱去或更改,多少都會有些端倪存在,至於會不會被人看出來,這就要看動手腳一方的本事,以及觀看方的本事了。
古爭給郎峰的神念刻印,自然是動過手腳的刻印,至於說能不能瞞住李文山,他一點都不擔心!畢竟‘編造’這個神通,就連自己都能騙得了,更別提騙一個外人了。
郎峰看過玉簡之後一聲歎息,然後把玉簡交給了李文山,依次傳閱了下去。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郎某希望白小友別往心裏去。”
郎峰衝古爭笑了笑,隨即又道:“骷髏宮闕中危險重重,不知道白小友願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咱們一起去那寶藏的核心呢?”
“郎道友的好意在下心領,我已經有人合作了,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們這就告辭了!”古爭抱拳道。
“好,既然白小友已經有人合作,那麼就算了,好走!”郎峰抱拳還禮。
“呼……”
離開震宮之後,白衣妖修忍不住常出一口氣。
“怎麼了?”古爭道。
“你說呢?”
白衣妖修白了古爭一眼,然後似笑非笑道:“不管怎麼說,你是真的很膽大,剛才是沒發生什麼衝突,如果發生了衝突,你又打算如何化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