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番,你說讓我忘記你,可是我怎麼能忘記你,你知不知道,十幾年了,我一直抱著幻想過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就要擁有幸福,你卻告訴我,讓我忘記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這麼殘忍呢?”小怡瘋狂的笑著。
隻是等待她,回應她的就是那個穿著囚服的,隔著玻璃的背影。
“寶貝,我該拿你怎麼辦?”
出了監獄,小怡獨自一個人去了教堂。
她不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但是此時此刻,她就像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一般,認真的禱告,
而此時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一個單親媽媽,曾經他不愛的她的時候,她想自己這輩子的人生應該是這樣的,大學畢業後,找一份工作好好的打拚幾年,然後遇見合適的人,結婚生子,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
而他就作為她年少時,遙不可及的夢,永遠的放在心裏最深的角落。
而現在,所有的軌跡都偏離了,他和她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可是他卻以一個噩夢一般存在她的身邊。
這個孩子真的不能來到這個世界,她真的沒有勇氣獨自將他撫養長大。
而且她也不忍心將孩子生下來,讓他承受自己承受過的痛苦。
曾經,她也很想知道為甚麼她的親生媽媽明明在她身邊卻不肯承認她,非說她是撿來的,但是長大了,上了中學她才明白,原來跟被別人罵成私生子相比,孤兒還比較好些。
畢竟,孤兒存在因素很多……
可是,童年沒有父母庇護的陰影深深的烙在她的腦海,她現在別無選擇,虔誠的懺悔,希望上帝能饒恕她這一次的罪過。
“天主,會饒恕你的孩子?”神父寬慰道。
“希望如此!麻煩你了神父。”
“不客氣!”
說完之後神父便離開了。
神父走了之後沒多久,小怡也離開了,立山後麵,這些曾經他親手種植的樹苗已經活下來了,但是,現在任舊是光禿禿的一片,因為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樹木枝葉改掉的已經都掉了。
小怡站在那裏,沉默了良久。
“齊番,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做?齊家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小怡對著那那邊他種植的桃樹,“曾經以為你喜歡的是她,如今看來一切都不過是,遮住別人目光的假象。”
小怡苦笑了一下,原來這些連,她自以為是的以為對他很了解,現在卻發現這些年更不就從來沒有看懂過。
……
“齊梓依,這些文件是等會開會要用的資料,現在去將她影印出來,每份30份!”
“是!”梓依淡淡的點頭。
說實話在這裏工作的幾天,除了被他們指使做一些跑腿的工作,其它實際上的難為到時沒有,淩毅這幾天也根本上就顧不上她,因為他忙得更不就聽不下來,而這些體力上的忙碌,反而讓她忘記了煩惱。
“”笑容明朗,有一瞬間,梓依似乎覺得就這樣下去似乎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