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海蘭察離京的日期,熙音決定要去送送他,畢竟是因她而起。熙音讓鶯月支開在門外的守衛,與她一同出去。
熙音哭著對海蘭察說“:海蘭察哥哥對不起,都怪我。”
海蘭察輕輕的撫去她臉上的淚說“:好了,與你無關這是我自己向皇上申請的,如今身子越來越重了,要好生照顧自己。”
不遠處,弘晝站在城樓上注目著這一切,瞬間醋意大發。
熙音將一個包裹遞給海蘭察“:邊關之地酷寒無比,這裏是一些護膝和保暖的衣物,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海蘭察笑了笑說“:好,多謝熙音妹妹關心。”
熙音說“:自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海蘭察說“:會再見的,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熙音妹妹多多保重。”
熙音目送著海蘭察離開,卻全然不知站在身後的弘晝。
弘晝醋意大發的說“:看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見你的情夫啊。”
熙音生氣的說“:對,我就是,那又怎樣啊。”
弘晝生氣的將熙音摟入懷中說“:怎麼看著他被發配邊疆心疼了?”
熙音掙紮說“:你放開我,這一切不都是源自於你嗎?你放開我。”
弘晝聽後生氣的將人帶回王府。清悠閣內兩人大吵“: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與人私通於你於你們富察家,乃至於當今的富察皇後都不是什麼好名聲。”
熙音生氣的與弘晝爭吵說“:私通?看來王爺是坐實了我的罪名了,可既便如此王爺敢休了我嗎?我哥哥乃軍機之首,我姐姐乃當今皇後,伯父馬齊馬武更是為大清立下汗馬功勞,你敢休了我嗎?你能休了我嗎?”
弘晝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你……。”便離開了。
兩個人相愛過的人都知道刀子往哪裏插最疼。
弘晝生氣的杖責了看守的人說“:若是再放福晉出去,本王決饒不了你們。”
“是。”
明月閣裏,銀翹對崔依棠說“:小姐,看來福晉真的不得寵了,咱們也該動手了。”
崔依棠撫著自己的頭發說“:如今,這王府在咱們手裏還怕找不到機會動手嗎?”
銀翹說“:福晉不得寵,如生產的時候一屍兩命估計也沒有人去爭論什麼。”
崔依棠閉眼點了點頭。
熙音心如死灰的將平日裏弘晝送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讓鶯月扔了出去。她不明白平日裏對她相敬如賓的夫君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
躺在床上摸著肚子裏的孩子說“:孩子,如今額娘隻盼你能平安落地。”
一個月過去富察老夫遲遲不見熙音回來,對妍淑說“:熙音那丫頭,平日裏經常回來,怎麼這一連幾日不見她人。”
妍淑扶著富察老人坐下笑著說“:二妹妹如今身子越來越重了,怕是和親王不讓她出來多走動了。”
富察老夫人傷懷的說“:容音生產前幾個月都有額娘在身邊照看,熙音呢,隻有她自己。”
見老夫人乃放心不下熙音,妍淑便說“:那明日我去王府看看二妹妹。”
富察老夫人說“:好,你代我去看看,我也就放心了。”
次日,妍淑帶著東西去王府看熙音,卻被以熙音養胎不見客而拒之門外。
“這位夫人,我家福晉正在養胎不見外人。”
妍淑說“:麻煩小哥通傳一聲就說富察府的人來了。”
看門的小斯說“:不行,我們福晉有令。”
妍淑隻好作罷回去了。
弘晝被皇上派去郊外操練軍隊,一連幾日都不在府中。崔依棠和銀翹越發的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崔依棠讓銀翹在熙音喝的安胎藥裏動了手腳。
這日喝下安胎藥不久後,熙音便覺腹痛難忍。對鶯月說“:鶯月,我……我肚子疼,怕……怕是要早產了。”
鳶時和鶯月慌慌張張的進來,將熙音扶起來,鳶時對鶯月說“:鶯月,快去找郎中和接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