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怎麼就這麼命背,這裏也有記者?
前方那兩個人影似乎發現了我,其中一個身影發出聲音:“誰?”
我聽著這聲音有點耳熟,正奇怪著,那個身影旁的另一個人開口了:“還能是誰!該死的狗仔隊!”說著就邁著大步向我這邊走過來,看樣子是要打人。
我大驚,什麼狗仔隊?!我還想說你們是狗仔隊呢!幹幹幹幹什麼?不會真要來打我吧?!
“我我我我隻是路過,不是記者!”我連忙舉手投降。
那人的腳步頓了下來,似乎在自言自語:“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我又不是犯人,怎麼像在審問我似的,你問我我就回答你啊?
“你又是誰?我去學校當然是去上學了!”
那人怔了一下,然後在口袋裏快速的翻找著什麼。
該不會是要殺人滅口?讓我又遇到什麼團夥了吧?!
隻見那人把什麼東西舉了起來,形狀像極了一把刀,而我已經準備好用防狼術先發製人。
正與邪的交鋒!
我用力一踢!!
在眼前的人的慘叫聲中,他手裏的東西掉在地上,發出光亮。
……怎麼是個手電筒?!
“楚地!”站在一旁的那個男人立刻跑了過來,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人的傷勢。
我拿起掉落在地的手電照了照兩人,吃驚的張大嘴:“莫非……怎麼是你?還有楚……楚地?”
被我踢中要害的楚地側躺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我就知道是你!”
我臉上陪著笑容,繞開他們一步步向學校的方向挪動腳步。
“想走,沒那麼容易!”楚地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指著我說,“任瑤瑤,我跟你勢不兩立!你等著——”
我撒腿就跑。
身後的莫非忙把欲追上去的楚地攔下:“好了!你現在衝出去萬一讓那些記者抓個正著怎麼辦?”
楚地不甘不願的站定,額頭上的井字越跳越多,最後實在是忍不住,對著莫非大吼:“你說我怎麼在哪兒都能遇見她,而且一遇見就準沒好事?!真不該挑這個日子來著破學校!在門口遇到那麼多狗仔害我來這裏避難!這學校爛,學校的學生更爛!”
莫非似笑非笑:“當初可是你自己選定了這裏作為你那個選拔賽的基地,怨不得別人。”
楚地憋火沒處發,轉了一圈隻好在牆上踢了一腳以泄憤怒。
莫非無可奈何的看他對著牆拳打腳踢,隻是陪著笑,心裏期盼著門口那群記者趕緊散場。
我氣喘籲籲的跑向宿舍樓,一路上很多人不是對我敬而遠之就是指指點點,我幹脆全當看不見,一口氣奔上宿舍。
剛一開門,就被三隻狼拉進屋子,圍在宿舍中央,做審問狀。
我一臉無辜,眼含淚水,叫苦道:“不關我的事啊!!”
張小琴歎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都說了多少遍,別那麼莽撞,你就是聽不進去!現在著了別人的道兒了吧!”
紀月哼了一聲:“就在宿舍好好呆著,哪兒都別去!等這段事情過去再說。”
高卿也來參合:“別再去~見江誅~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撓撓頭:“可是我要參加比賽啊,參加比賽肯定要見到他……”
“不許見他!”三人斬釘截鐵的下令。
我撇撇嘴,委委屈屈的答應了。
“你那手是怎麼回事啊?不是都去看過醫生了嗎?”
我誠實回答:“被記者擠的……”
三人不約而同的歎氣,又跟我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堆,大體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讓我不要再去見江誅。
可是其實哪裏用她們說,我自己都已經決定不會再去打擾他了。
其實如果沒有我的出現,江誅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了吧?ROSE也不會哭得那麼傷心……雖然說愛情是要公平競爭的,但是看到大家都為了我而糾結痛苦,我還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