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與高敏郡主談了很久,各方麵的事情都有所涉及,這次談話之後,他們的心裏距離,似乎陡然就拉近了許多,至少雙方都覺得對方可以信任,為以後更加廣闊的合作,打下了基礎。
此時高敏郡主已經離開,隻有葉雲一個人坐在房間之中。
“看來我要閉關幾一段時間,一方麵我現在有了丹藥、又有功法,到不急於賺取貢獻點;另一方麵,這次我們殺了李禽,李家可能會有所行動,我得躲一躲。”葉雲摸著下巴,謹慎地想著。
心裏有了計議,葉雲便站起來,坐到玉床之上,拿下儲物袋,取出那把法劍。這把法劍是李禽所有,通體紅色,全長有三尺三分,寬有兩指,劍身彎彎曲曲的,成波浪狀,好似一條正在地上爬走的靈蛇,被人捉起來,煉製成為法寶的。
就在此時,葉雲懷裏的酒杯動了動,似乎想要看看這件法寶。
“嗯?難道這法劍有什麼秘密不成,讓這個酒杯動起來了!”葉雲眉頭一皺,想到。
酒杯的功能,他還沒有搞清楚,甚至懷裏的這個東西,是不是酒杯都還說不定,畢竟他還沒有見到哪個酒杯是三隻腳,加上兩個耳的。
不過,酒杯有重新祭煉法寶,抹去法寶之上的神識的功能倒是真的。而這把法劍,乃是李禽那裏得來的,誰知道,有沒有高手,在法劍上動了手腳,然後順藤摸瓜,通過法劍上的記號,一下子就把葉雲逮住。
“看來得把這件法劍重新祭煉一次,小心為上。”葉雲掏出酒杯,把這法劍往酒杯裏放去。雖然酒杯不大,但是把劍尖插入酒杯還是可以的。
陡然間,這柄法劍扭動起來,似乎想要從葉雲手裏逃脫,仿佛害怕酒杯一樣,而葉雲手裏的酒杯,也不停的顫抖起來,甚至葉雲心神深處,還能夠感受到酒杯的歡愉、希望等等。
“果然有問題,哼……想跑,沒門。”葉雲捏住法劍,死勁往酒杯裏一送,剛送到酒杯裏麵,就發現這柄法劍不在掙紮了,而且酒杯似乎生出一股吸力,把整柄法劍,一下子,全都吸進去了。
不過這一次,與上次的千絲萬縷鎖不一樣,酒杯的底部,並沒有出現法劍的印記,顯然這柄法劍,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從葉雲的眼前,消失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葉雲驚得目瞪口呆,不過從心裏深處,似乎感到了酒杯的滿足,它的歡愉,甚至他似乎變得更加強大了,沒錯,就是更加強大了。
“唉……吞了就吞了吧,反正我有千絲萬縷鎖,屬於寶器,也看不上這件法器。”葉雲一歎,就把酒杯收到懷裏,他知道酒杯不是凡品,所以要隨身收拾,不然丟了,後悔莫及。
閉上眼睛,葉雲開始修煉。他現在有辟穀丹,吃上一粒,可以一個月不吃東西,又有龍虎丹,可以用來修煉。所以完全有了閉關的條件。
就在葉雲閉目開始修煉之際,太玄山周圍,一座大峰之上,一個男子陡然掙開眼睛,滿是震驚和不相信地道:“消失了,怎麼可能消失了?那可是我親自種的神念種子,是誰,有那麼大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抹去?難道是萬古巨頭出手不成?”
“來人,來人……”這男子喊道,不多時,就有一個年輕修者飛掠過來,躬身問道:“大師兄,如此著急的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原來,這個男子,就是太玄門第一真傳弟子,李家最優秀的年輕子弟,李神通李丘山啊。不過這男子,豐神俊朗,滿目淡然,完全不像一個千歲仙人,反而像個世俗中飽讀文墨的翩翩佳公子。
“我在李禽法劍上種的種子被抹去了……”李丘山淡淡說道,似乎說著毫不相關的事情。
“什麼?大師兄的神念都會被抹去?難道是……”這人震驚地叫道。不可置信,完全是不可置信,他們視為神明一樣的大師兄,種下的神念,竟然被人抹去了,這人得有多大的實力啊,除非是門派中萬古巨頭出手啊。
“你不要多想,現在去太玄城,給我查探一下李禽被殺之謎。李家幾百年沒出手,讓他們都忘了李家的威壓,誰都敢出手殺死李家子弟了。不管是誰動的手,隻要被我找出來,不管他背後是誰,都要付出代價的。”李丘山說得越發淡然,麵目平靜,一點都看不出他心裏所想。
不過這個青年人卻是汗流浹背,他可是知道,這個大師兄,看起來溫潤平和,其實手段毒辣殘忍,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表現得越平靜,爆發得就越劇大,這次的事情,看來他是動了真火,恐怕至少要殺死數人,才會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