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每次她一吃卿白哥哥的玫瑰酥就犯困。
上官婉懊惱的皺了皺眉。
難不成她真的如哥哥所說是一個小懶豬?
就在杏兒為上官婉穿衣服,上官婉抬起胳膊來時,總感覺胳膊有點酸,在抬起腿時,她發現不隻是胳膊酸,腿也酸。
然後上官婉不信邪的活動了一下全身她發現全身都酸。
杏兒看著上官婉活動著身體,不解的問道:“公主您怎麼了?”
上官婉搖了搖頭,疑惑的說道:“本公主感覺全身都酸。”
“酸?是不是公主一個姿勢睡久了,累著了啊。”
“應該吧。”
雖然酸,但是上官婉卻沒有感覺到什麼難受,所以就將其拋之腦後了。
“對了,公主,卿侯爺說明天邀請您去府上泡溫泉。”
上官婉對於今天不能去卿白府上本就有些愧疚,聽聞之後,不假思索的便應了下來。
“好。”
......
晚上,諸葛擎在晚膳前按時趕了回來。
一道裹挾著冷風的高大身影迫不及待的踏入了殿中,深邃的鷹眸自進入殿中起便牢牢的鎖定在了那端坐在桌前雙手托腮乖乖等著他的嬌俏小人兒身上,灼熱的視線誓要把人給洞穿。
“參見將軍!”
下人們的聲音響起,將正在思緒遊離的上官婉拉回了神,不等她驚喜的站起身去迎接諸葛擎,男人幾大跨步直接來到了女孩兒的身邊。
他伸出健碩的手臂一把將上官婉給撈到了懷裏,大大的頭顱擱在溫軟,香馨的脖頸處,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冷峻的臉上滿是癡迷的神態。
他沙啞著嗓音深深地吐露氣息。
“婉兒,我好想你。”
不過就是一日未到的時間不見,他感覺就像是過了千百年一樣。
走路的時候,與皇帝談話的時候,無時無刻滿腦子都是上官婉,思念就像是蝕骨的毒藥,不留一絲縫隙的將他沾染,離了解藥不過片刻,他就已經生不如死。
他恨不得將上官婉給別在褲腰帶上,讓上官婉時時刻刻都離不開他。
上官婉被高大的男人牢牢的圈在懷裏,像是雄獅霸占自己的所有物一樣。
諸葛擎身上的寒意凍的上官婉一個冷顫,上官婉伸出手下意識的推搡了一下,卻被諸葛擎抱的更緊了。
“擎哥哥,冷~”
上官婉嬌軟的小嗓音委屈的控訴道。
話音一落,諸葛擎連忙將小人兒給放了開來,轉身走至一旁的衣架上迅速將身上的盔甲給脫下,待隻剩下裏衣時,他又將上官婉給撈到了懷裏,鷹眸裏癡迷褪去,滿是眷戀與懊惱。
“婉兒,對不起,擎哥哥給你暖暖。”
說著他抱著上官婉坐到了凳子上,將人給團在懷中。
上官婉軟乎乎的小臉貼在肌肉發達熾熱寬闊的胸膛處,強有力的心髒“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的響徹在她的耳旁,透過胸膛,穿過耳膜敲在了上官婉的心裏。
是一種令人無比安心的聲響。
寬厚的大手占有欲十足的放在了纖細的腰上,隻一手,便快要掌握全部。另一隻手則放在單薄的背部,手上青筋凸起,將人給死死地摁在懷中,逃離不了一點。
從遠處看,女孩像是鑲嵌在了男人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