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織月淡定地收回手,淡淡地問道:“木珣,你打得過呂小侯爺嗎?”

“本世子倒是可以一試!”木小世子木珣自信地說道。

“清寧郡主,竟然直呼木小世子其名,果真親熱!”呂小侯爺呂承霖嘲諷道。

“木珣,若是你能把呂小侯爺的門牙全部打掉,讓他說不出話來自是最好!”雲織月要求道。

“雲織月,你別欺人太甚!你憑什麼要求木小世子打本侯爺?”呂小侯爺呂承霖氣憤地質問道。

“呂小侯爺公然毆打秀才,木小世子見義勇為、出手相助!”雲織月淡淡地說道。

“我們三個人,木小世子你一個人打得過我們嗎?”呂小侯爺呂承霖不屑地說道。

“你們兩個小跟班,本郡主勸你們不要動手!你們助紂為虐同樣觸犯了大武朝律法,若是還想以下犯上,毆打木小世子,更是罪加一等!”

雲織月威脅道。

“雲織月!你與木小世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手牽著手,你把太子殿下置於何處?本侯爺一定要稟告太子殿下,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呂小侯爺呂承霖惡狠狠地威脅道,“太子殿下一定會退了與你的婚約!”

“呂小侯爺,在那之前,本郡主會讓你開不了口!”雲織月冷冷地說道。

“木珣!你真是豬油蒙了眼!竟然會看上這種浪蕩潑婦!難道你還妄想與太子殿下爭奪雲織月嗎?就憑你?也想和大武朝未來的儲君爭?”

呂小侯爺呂承霖鄙夷地嘲諷道。

“男歡女愛本就是你情我願之事,織月妹妹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全由織月妹妹自己喜歡!呂小侯爺你又何必多管閑事!”木小世子木珣回懟道。

“可是雲織月現在是太子殿下的未過門的太子妃!怎能容她胡作非為?”呂小侯爺呂承霖生氣地反駁道。

“本世子如今與織月妹妹清清白白,並未做出逾越之舉!”木小世子木珣解釋道。

“清清白白?!你們倆在大庭廣眾之下手牽手了,還清清白白?!誰他娘的信你?”呂小侯爺呂承霖憤怒地罵道。

“木小世子,對呂小侯爺說話,就是對牛彈琴!還是直接打得他不能開口說話吧!”雲織月淡淡地說道。

“你們兩個跟本侯爺一起上!”呂小侯爺呂承霖命令道。

“你們兩個小跟班要是敢動手,本郡主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雲織月冷冷地威脅道。

木小世子木珣飛身一個飛踢,直接將呂小侯爺呂承霖給踹飛了出去。

他身旁兩個小跟班猶豫著不敢動手。

“你們兩個今日若是不幫本侯爺,本侯爺定會讓你們兩個死得很難看!”呂小侯爺呂承霖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鮮血,憤怒地威脅道。

其中一個小跟班連忙去幫呂小侯爺呂承霖對抗木小世子木珣,另一個小跟班陰森森地來到雲織月身後,右手掐住她的脖子,陰惻惻地威脅道:

“木小世子,你若再敢對呂小侯爺出手,本公子可不敢保證會對清寧郡主做出什麼事來!”

木小世子木珣聞言,擔憂地轉過身看向雲織月,被呂小侯爺呂承霖抓住空子,一拳狠狠地揍在他臉上,頓時嘴角滲出了血跡。

“放開織月妹妹!”木小世子木珣躲過呂小侯爺呂承霖再一次的攻擊,連忙衝到雲織月麵前,怒吼道。

“小跟班,你敢對本郡主下手,你真是不怕死!”雲織月冷冷地說道,伸手右手碰了一下他掐住自己的右手背。

“啊——!”小跟班覺得右手背一陣刺痛,尖叫一聲,怒問道,“清寧郡主,你對本公子做了什麼?”

“小跟班,你中了本郡主的‘七步倒’,七步之後,你會七竅流血而亡!”雲織月淡淡地說道。

“怎麼可能?”小跟班驚恐地看著雲織月,不知所措。

“小跟班,你現在是不是開始覺得全身麻痹、僵硬、胸悶,呼吸不暢?”雲織月悠悠地說道,“‘七步倒’的毒素從七步蛇身上提取出來,毒性極烈,一沾必死!”

“清寧郡主,解藥!”小跟班大驚失色,怒吼道。

“小跟班,你是否該放開本郡主了呢!”雲織月雲淡風輕的聲音裏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小跟班僵硬地鬆開雲織月的脖子,木小世子木珣一把將雲織月拉到自己身邊,將她護在身後,擔憂地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暗紅色指印,憤怒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