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了雲王府大門口,雲織月氣呼呼地從馬車上走上來,快步走進了府中。
木小世子木珣連忙追了上來,不停地道歉道:“織月妹妹,你別生氣!本世子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就原諒本世子這一次吧!”
雲織月沒有理會木小世子木珣,隻想快速逃離他身邊。
“來人!將木小世子趕出去!”雲織月生氣地命令道。
兩個護衛上前攔住木小世子木珣,提醒道:“木小世子,郡主請你離開!”
“滾開!若是你們敢攔本世子,本世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木小世子木珣警告道。
“郡主!不好了,郡主!”侍女小紅著急地一路小跑過來,慌張地說道,“呂小侯爺帶著太子殿下來興師問罪了!”
“呂小侯爺行事倒是果決!”木小世子木珣麵無表情地說道。
雲織月生氣地瞪了一眼木小世子木珣,跟著侍女小紅來到了大堂。
木小世子木珣緊隨其後。
太子李懷安坐在大堂之上,悠閑地喝著茶,身旁站著他的伴讀魏清然。
呂小侯爺呂承霖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指尖不耐煩地敲打著桌麵。
他遠遠瞧見雲織月的身影,連忙站了起來,氣憤地說道:
“雲織月,你終於回來了!本侯爺與太子殿下在你府中已經等候你多時,你竟然與木小世子這才回來?!你們兩個,是不是偷偷在一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雲織月沒有理會呂小侯爺呂承霖,轉頭問太子李懷安:“太子哥哥,你今日找本郡主有何事?”
太子李懷安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開口道:“清寧郡主,呂小侯爺前來告知本太子,今日你與木小世子在楓葉寺做了有違禮法的事,本太子隻是來向你詢證此事!”
“今日在楓葉寺,呂小侯爺呂承霖在眾人排隊吃素麵之時插隊,吃完還未曾付錢。一位正義凜然的秀才上前製止,反倒被囂張跋扈的呂小侯爺毒打一頓。
木小世子見義勇為,出手相助。呂小侯爺的一個小跟班見本郡主是一位弱小的女子,用本郡主的性命威脅木小世子。本郡主為了自保,不得已殺了那個小跟班。”
雲織月緩緩解釋道,“呂小侯爺是怪罪本郡主不該殺了故意傷害本郡主的那個小跟班嗎?”
“雲織月!此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與木小世子正大光明地卿卿我我,完全不顧你是太子殿下未過門的太子妃!”呂小侯爺呂承霖反駁道。
“呂小侯爺,你認為本郡主的性命不重要?”
雲織月眼神淩厲地看著呂小侯爺呂承霖,慢慢走上前,幽幽地說道,“若是本郡主也認為呂小侯爺的性命不重要,本郡主是不是可以......”
雲織月舉起右手,大拇指與食指之間捏著一根細細的毒針,故意將毒針展示給呂小侯爺呂承霖看。
“啊——!”呂小侯爺呂承霖尖叫一聲,慌張地向後退去,連忙跑到太子李懷安身後,指著雲織月害怕地罵道,
“雲織月!難道你要在太子殿下麵前殺害本侯爺不成?你這個毒婦!”
雲織月看著呂小侯爺呂承霖驚恐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收起毒針,淡然地說道:
“本郡主做事一向公平公正,有理有據,呂小侯爺可別在太子哥哥麵前壞了本郡主的名聲!”
“太子殿下,你看看清寧郡主,簡直太無法無天了!你竟然敢在你麵前殺人!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事情!她肯定與木小世子偷情了!”
呂小侯爺呂承霖賤兮兮地汙蔑道。
“呂小侯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太子李懷安身旁的伴讀魏清然冷聲警告道。
“清寧郡主!”太子李懷安起身握住雲織月的左手,冰冷地問道,“呂小侯爺所說,是否屬實?”
他無意間瞧見雲織月手上戴著的紅繩,皺著眉頭問道:“清寧郡主,本太子送你的翡翠玉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