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致遠抱著畫卷,急匆匆地趕到了太子府。
“陶大人,你深夜來見本太子,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太子李懷安放下手中奏章,問道。
“太子殿下,您可知再過一段時日,小女將要與林大人的兒子林公子成親?”陶致遠緊張地問道。
“陶大人是想請本太子喝喜酒嗎?好啊!到時本太子一定會給令嬡獻上一份大賀禮!”太子李懷安笑著說道。
“太子殿下,您真的要來參加小女的成親典禮?”陶致遠吃驚地問道,“太子殿下可認識小女?”
太子李懷安沉吟了一會兒,否認道:“不曾見過!”
陶致遠顫抖著雙手將懷裏的畫卷遞給太子李懷安,顫抖著聲音說道:“太子殿下,下官有一幅畫想要送還給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收下!”
太子李懷安笑著接過畫卷,隨手在書案上展開,一看到畫上的圖像,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陶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威脅本太子嗎?”太子李懷安冷聲斥責道。
“太子殿下,您誤會了!這幅畫本就不屬於小女,下官隻是物歸原主!”陶致遠慌張地解釋道。
“物歸原主?!陶大人,你怎麼知道這幅畫是本太子的?”太子李懷安冷冷地問道。
“太子殿下,全大武朝,也隻有您能穿杏黃色的衣服啊!”陶致遠提醒道。
“陶大人,你看錯了,這明明是黑色的衣服!”太子李懷安故意將墨汁倒了上去,畫中的人物頓時變得模糊不清!
“是是是!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是下官看錯了!”陶致遠擦去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連聲應道。
“陶大人還有什麼事嗎?”太子李懷安似笑非笑地問道。
“太子殿下,下官最後想問太子殿下一句,畫中這女子與這畫中的男子,最後是否能修成正果呢?”陶致遠彎著腰低著頭,不敢看太子的眼睛,心髒“砰砰砰”直跳。
“陶大人難道看不出這幅畫已經毀了嗎?”太子李懷安指著沾滿墨汁的畫作,冷冷地說道。
“下官明白了!”陶致遠臉色蒼白地說道,“下官不打擾太子殿下休息了,下官先行告退!”
陶致遠說完,慌張地離開了太子府。
“風華,把這畫拿去燒了!”太子李懷安命令道。
“是,太子殿下!”風華應道,拿走書案上被墨汁染黑的畫卷。
“風華,陶大人怎麼會發現這幅畫的?最近陶府發生了什麼事嗎?”太子李懷安冷冷地問道。
“今日清寧郡主去了一趟陶府!”風華答道。
“又是她!她怎麼總是破壞本太子的好事?!到底怎樣才能讓她死在本太子的手裏?”太子李懷安怒罵道,憤恨地拍了一下書案。
陶府陶宛如閨房
馮氏顫抖著雙手端了一碗打胎藥,來到被五花大綁、禁錮在床上的陶宛如麵前。
“母親!不要!你為什麼要謀殺宛如和太子殿下的孩子?!”陶宛如痛苦地尖叫道,“宛如將來可以憑借這個孩子,成為太子妃的!”
“陶宛如!你今日已經變成了太子的棄子,太子早就將你棄之於不顧了!”陶致遠痛心地說道,
“若是你喝了這碗墮胎藥,好好與林公子過日子,為父可以保你一命!”
“不要!宛如與太子殿下兩情相悅,太子殿下對宛如一心一意,太子殿下承諾宛如,將來生了這個孩子,就會讓宛如當他的太子妃!”
陶宛如憤怒地罵道,“你們怎麼可以謀殺未來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