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它,皮鼠,這東西那天晚上就對滄瓊產生了殺氣,這可是和它接觸一來的第一次,所以今天晚上來殺滄瓊絕對有可能,而且對於它來說,想要控製這樣一具死屍絕對輕而易舉,一隻耳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這家夥會的邪法多的是,我見過的隻是冰山一角……
我趁著死屍還沒站穩,無暇攻擊我的時候,趕忙左右看了看,以它的能力強悍是強悍了,但絕對不會那麼有頭腦,所以皮鼠一定就在附近,正好我可以試試它的底線到底是什麼,如果我把滄瓊救下來它還不說什麼,那隻能說他想要我去做的事情絕對非同小可了。
結果四周根本沒有看到皮鼠的影子,但是我肯定它就在某個角落盯著我們,於是我飛身上前一腳踹向死屍的腦袋。
沒想到這家夥的反應還挺靈敏的,見我的腳踹過來略微一錯身,從我身邊擦了過去,伸爪來抓我的肚子,想給我來個開膛破肚。
他的爪子我可不敢沾身,否則隻有死路一條,我又沒有嶽函詢那樣的請神絕技,隻能在半空中來了個回旋踢,順著死屍爪子抓來的方向猛地用腳掌拍了下去。
“啪!”我的腳掌重重地砸在了他的手背上,借助這一腳之力我的身體往後蕩了兩三米,從他的攻擊範圍內逃了出去。
死屍見了朝我衝過來,想趁我還沒落地給我補一抓,就在這時兩張黃符飛來,正炸在死屍的胳膊上,把他又給逼退了回去。
我站穩身形長出了口氣,剛才如果死屍衝過來我還真有點不好應付,幸好滄瓊出手給我解了圍,我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正好她也在看我,沒想到她本來冰冷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慌亂……
“我去,這樣的情節可隻在電視劇裏看到過……”我下巴差點兒掉下來,怎麼滄瓊突然會出現這樣的舉動呢,按說我隻是幫了她一下而已,不可能真像那些電視裏無知的少女一樣對別人暗生情愫了吧,打死我也不信。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就聽唰地一聲,我胸前一疼,接著就看到了死屍那猙獰的麵孔,他的爪子已經在我胸口撓了下去……
一瞬間劇烈的疼痛用上我的腦袋,這死屍的爪子和刀子不一樣,除了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外還有一種陰寒的感覺,好像要把我全身都凍住一樣,所有的肌肉都緊緊地縮在了一起,把我身體裏的血用力地從傷口裏往外擠……
我慘叫一聲趕緊往旁邊閃開,躲開了死屍的另一隻爪子,這才免於被他給抓死!
我不敢停下,就地滾了兩圈兒,離死屍遠遠的,這才長出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那鬼東西卻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死死地瞪著我,似乎想不通為什麼我能躲開這一擊。
其實我也很奇怪,為什麼他的攻擊這麼連貫,正好趕在我想事情的那一刹那,而且正是滄瓊看了我一眼之後,讓我心情震蕩之下被死屍得了手,這也未免太巧合了。
等我再吵滄瓊看去的時候,她竟然又恢複了先前的冷冰冰,右手掐了個劍指,咬破指尖猛地朝死屍點去,死屍不敢被她點住,隻能放棄繼續攻擊我,回身去應付她……
看著她和死屍糾纏在一起,我的心開始翻騰了起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隻是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可是卻讓我險些喪了性命,為什麼會這樣……
我下意識地四下裏看了看,突然間一道極細微的寒意在我身上掃了一下,我渾身的汗毛立馬豎了起來,不過我沒動,沒有朝寒意發出的地方看,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我心裏已經有了個大概的雛形,皮鼠這次圖謀的絕對不僅僅是我和滄浪之間的你死我活,甚至和我的實力增長已經快脫離關係了,這讓我想起了更深一層的意義——血衣道!
想到這裏,我渾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皮鼠這是要幹嘛,它從一開始接觸我,一直到現在謀劃這麼多的事情,難道說它這麼不予餘力地安排是為了血衣道?那這麼說的話我實力的弱與強隻不過是它的托詞了?為的就是讓我和血衣道碰在一起,可是不應該呀,它怎麼知道我會和滄浪遇到,而且還會起了摩擦……
這一切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就算我和滄浪直接沒有矛盾,皮鼠也會把我們兩個帶到一起,然後再安排我們之間產生仇怨。
而且我還有個猜測,那天晚上皮鼠去追被趕跑的滄浪,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今天滄瓊剛才的怪異很可能就和這件事有關係,也就是說滄瓊剛才對我的舉動絕對不是她自己想做的,同樣受到了皮鼠的影響,也就是說皮鼠通過滄浪已經可以把自己的魔爪伸向滄瓊了,剛才就是皮鼠影響到了她,所以才讓我一時失神受了傷!